外休养,他却说你还需要他,后来他终于愿意了,但一个疗程还没有做完,听说你出事了,他又赶了回来。可你呢,你又为他做了什么?”
秦纷繁皱了皱眉,视线移向林修远:“她说的是真的吗?”
林修远脸上仍是一派温柔,只是看她的眼里多了一抹疼惜和极力想隐藏的痛楚:“我希望你可以当做是假的。”
这话像是一块石头,压在了秦纷繁的心口:“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将我给你的玉佩给江月,还一次又一次的指使江
月来害我们?”
林修远淡淡一笑:“原来在你心里,这一切都是我做的。”
秦纷繁咬了咬唇。
其实林修远并没有当面承认过他做了什么,永远是一副模棱两可的态度,若不是她推断出他和江月认识,大概这辈子都猜测不到他的头上。
她以为觉得他是个很温柔却也做事很果决的人,但现在她才觉得,她根本就不了解他。
江月却咯咯笑出声:“他做的?他确实做了,他做的最错误的一个决定,就是相信我。”她的脸色渐渐变得平和,“其实玉佩是我偷得,之前所做的一切,也都是我自己的主意,他唯一做错的一件事,就是没把我供出来。”
她耸耸肩:“或许我做的,也是他想做的,只不过他碍于你全都放弃了而已。”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秦纷繁半信半疑。
“因为他没有多少日子了。”江月眼里写满了痛楚,“我希望以后这段日子,你可以陪着他。”
这般动情的话,完全不像是江月能说出来的。
秦纷繁还没从这么巨大的反转中回过神,就听见门外传来孩童的啼哭声。
她当即顾不得再和他们探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