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人很细心，当初秦纷繁也是精挑细选了很久，才选中了这家。

两人顺着长廊一路走到疗养院内。

祁雯丽住在疗养院的最里端，专门的VIP病房，秦纷繁站在门口，迟迟没有推开门。

“怎么了？”林修远察觉出她的不对劲。

秦纷繁深吸了口气，推开了门：“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话音刚落，就听到里面传来细细索索的说话声，像是在对爱人的亲密低语，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直到完全看清房内的场景，林修远才发现，祁雯丽确实是在自说自话，不过手里还抱着两个布娃娃。

这两个布娃娃都扎着小辫子，看上去很可爱，只是身上很脏了。

“对不起，妈

妈对不起你们……”

祁雯丽似乎完全没有听到人来，一直在对两个布娃娃说话。

“你看，她现在就是这样，谁来都不认识，只是自己说话。”秦纷繁苦笑，“自打那日我们送江月去警察局后，回来的路上，她就不对劲了。”

刚开始祁雯丽还和他们住在一起，间或和他们说上句话，后来就连话也不说了，整日闷在房里。

等他们回过神，祁雯丽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请医生看过吗？”林修远走到祁雯丽面前，祁雯丽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似乎顿了两秒，复而又低下头去。

秦纷繁点点头：“看过了，医生说她是受到了刺激，精神一时失控，需要我们多多注意，不要再刺激她了。”

“她这样的情况维持了一年都没有好转吗？”林修远的视线一刻未动的落在祁雯丽身上。

祁雯丽没再抬一次头。

秦纷繁叹了口气：“没有。”

林修远对着祁雯丽开口：“祁总，你还记得我吗？我是林修远。”

听到林修远的名字，祁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