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想去扶他,却又怕他受伤了不敢动。
燕泽阳站起身来,手中攥着一张纸条:“没事。”
好在他早有准备,在窗台横了一根细线,在有感觉到绳子动弹的一刻人已经闪开了,才没有被子弹打中。
秦纷繁刚松了口气,余光就瞥见他手背上的一点红色,一把拉过他的右手,发现手背被溅起的玻璃碎片划破了一道口子。
“还说没事,都受伤了!”
燕泽阳扫了一眼伤口,随意抹掉血珠:
“没什么,一点小伤。”
他这么一动,秦纷繁才看见他手中攥着的纸条:“是江鹤卿给你的?”
说话间,燕泽阳已经将纸条打开了,上面只有时间和地址。
“是他给的。”
燕泽阳收紧纸条:“这是在向我挑衅。”
“你要去吗?”秦纷繁抿了抿唇,“那我和你一起。”
“你去,我还要分心照顾你。”燕泽阳皱眉,“你就在家里好好照看醒醒。”
他的语气坚定不容辩驳,秦纷繁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她确实没这个能力可以保护他,跟着去也只是拖累。
燕泽阳看她失落的样子,自觉自己刚才说话太过严厉了,心中闪过一抹愧疚,伸手想要抱住她,却又想到接下来和江鹤卿的正面交锋,硬生生的把手臂压了下去。
秦纷繁咬了咬唇,转身回到了自己屋里,去哄醒醒去了。
第二天天刚亮,秦纷繁去了燕泽阳屋里,发现人已经不在了。
这么早就走,想必是为了昨晚的事情。
秦纷繁呆坐在床上,没了吃早饭的兴致,抱着醒醒发愣。
若不是保姆来敲门,秦纷繁还不知道会发呆多久。
“少夫人,楼下有人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