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着增白粉蜜,描着细细的眉毛,不像四十多岁的农村女人。她对自己大队干部的身份有着天生的优越感平常说话,头都是抬着高高的。
“抽烟吧?”田柱子和李荣不抽烟,但是家里现在也准备着一盒烟,给客人来的时候抽。
“不了,别忙了,我们都不抽烟。”康晓玲说。
“瞧这一大帮孩子,都能干活了,你们这享福在后面呢。”康晓玲并没有着急说超生款的事情。
“嗯,简单的事情能帮忙干点了。”李荣说。
“大孩儿上学了吧,听说学习挺好的呢。”康晓玲想说点好话。
大孩儿瞟了康晓玲一眼,并没有说话。孩子们都认识康晓玲,知道她又是来要钱的,总觉得这两个人就像强盗一样。
“荣子、柱子,你这儿子也抱上了,心愿也达成了,所以今年的超生罚款是不是交一下。”康晓玲最后还是得步入正题。
“今年多少钱?”李荣问。
“目前你家老二还没有算超生,现在是三个孩子的,老三三百元,老四三百元,老五五百元。”
“怎么老五要交五百这么多啊?出生的时候就交了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