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看沈汀兰眼睛里一点担忧的神色也没有,心里相信自己女儿一定会解决好,便扶着沈母走进了里屋,没再管外面的一团糟。
自从沈家没落了,盯着沈家的人却是越来越多,刚在北街开铺子那会儿,经常有人来捣乱,沈父沈母没办法,报官衙门的人也不管,只能忍着。
那会儿沈汀兰年纪还小,但是没关系,解决不了大人就解决小孩子,他们的父母敢来捣乱她就敢把他们打的屁股尿流。
要是再来她就再打,毕竟前世学的散打沈汀兰可有认真练习呢。
等请到了大夫,一群人就往李屠夫家走去,路上倒是惊动了不少人,看戏大队又扩大了。
刚到李家,沈汀兰打量了一下四周,屋子不大,院子里有一颗大枣树,就是看起来没有点生气,明明是春天,树上一片绿叶也没有。
仔细看看,树底下好像有被翻过的痕迹。
李大婶见沈汀兰东张西望了一会儿又一直盯着大枣树,凶神恶煞道:“你在看什么,我告诉你,别想什么坏心眼儿,你该赔钱还是得赔!”
沈汀兰也没理会她,只是淡淡把目光收了回来。
一进房间,众人就闻到一股子狐骚味,纷纷用手或者帕子捂住了口鼻。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床,床上躺着的是一个面色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