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凉亭,亚伯和今田二人对坐。
亚伯从空间戒指取出一瓶酒两个杯子,各自倒满。
“来,大叔,这是弗劳尔萨摩的名酒,欧得怀特法克{ps:老白干},学生敬你。”
今田豪爽的一饮而尽。
“额。”
大剑豪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好像从喉咙到食道,再到胃里,有一团火在燃烧。
“这个比我们山塞尔的克林尔酒有劲儿,都快赶上极光帝国的威士忌了。”
今田心中感叹,嘴上却是硬的很。
“勉强,勉强。”
“那就再来一杯。”
“额,不了。亚没带厚噶以。”
“小子,你也给我干了,别跟个歌舞伎似的,喝这么一小口。”
“额,别呀。”
亚伯正摆手,一口酒猛地灌进嘴里。辛辣的酒液刺激着味蕾,一股热流进入食道,化为火焰,又化作蒸腾热气,冲向头顶。
“对喽,嘿嘿。”
今田大笑。又倒了两杯酒。
一小时后,一瓶酒已经没了,第二瓶也只剩少半。
“小子,有心事?”
今田醉醺醺地问道。
“大叔,你说,如果有这么两个女人。第一个娘们儿呢,很喜欢你,疯狂地喜欢,但是这份感情夹杂着目的性。第二个娘们儿呢,是你喜欢的,你也如第一个娘们稀罕你一样疯狂地稀罕她,这个女人也稀罕你。当这两个女人,同时跟别人定亲,大叔,你会怎么选择?”
今田刚到弗劳尔萨摩没多久,对于亚伯,本来除了名字和一些学生口中的消息,其他的一无所知,他也没那么八卦,自然不知道亚伯说的女人都是谁。
“那,第二个女人对你什么态度?”
今田晃着脑袋问。
“不是我,是你,这就是个假设。”
亚伯舌头有些大。
“那,第二个娘们,稀罕我吗?”
“稀罕,但是,她跟你本来都要订婚了,却被第一个女人横插一腿,给搅和了。”
亚伯叹息一声。
“怎么搅和的?”
“用自己的贞洁作为代价。”
亚伯头低的不能再低。
“你把她,给,睡了?小子,可以啊。”
“没......,但是很多人都觉得我把她,额,睡了。”
亚伯这时候也不纠结是你还是我这样的问题了。
“第二个,你睡了?”
“叔啊,咱不研究睡不睡的问题,就说你怎么办吧。”
亚伯脸更红了,也不知道是酒气上涌还是别的什么。
“睡了就是睡了,装什么,又不是阉伶。”
今田哈哈大笑,一把拍在亚伯的背上。
“叔,你倒是说呀,我都快睡着了。”
亚伯靠着凉亭的柱子,眼睛半睁。
“这还有啥说的,你问我怎么选?”
今田笑声更大了,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做什么选择,我都要,别说两个,十个八个我都可以,别看老子这样,我的腰,还挺好的。”
“如果两个都选,不行呢?”
亚伯有点而无语了,这老家伙怎么喝点儿酒就这么喜欢漂移,这么的不着调呢。
“小子,给我记住喽。男人,不允许说不行。自己的女人,怎么也不能拱手让人,因为这是男人唯一不能有的胸怀和气度。”
今田义正言辞,那样子就像捍卫自己领地的武士。
“叔啊,那你几个老婆啊?”
亚伯好奇到。
“一个。”
“说好的十个八个呢?”
亚伯揶揄道。那意思就是,老家伙怎么说一套做一套。
“傻瓜,你可以有很多女人,但是老婆,只能有一个。这是男人的忠诚。”
“我呸。”
亚伯翻了个白眼,做渣男怎么还这么理直气壮呢?
山塞尔的婚姻制度跟弗劳尔萨摩一样,一夫一妻制,不管是大名或者天皇,还是平民,只允许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妻子,其他女人可以有,但是没有真正的名分,并不算是女主人,只能算是媵妾或者更低级的小妾,不是人,是物品。媵妾好些,是正妻娘家的姐妹,算是替补夫人,在婚姻生活中如果正室怀孕或者有不方便的时候,媵妾可以代替其与丈夫同房。如果正室难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