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园诗会结束后的第二天,白巧儿坐在床上披着一头乱发发着呆,右手拨弄着左手手腕上的珠子。
“干嘛呢,你这要起不起的。”白灵儿刚刚睡醒,就看见她跟个棍子似的坐在里一动不动的。
“。。。”白巧儿没有回话,还是拨弄着珠子,眼珠子在眼眶里左右打转。
“白巧儿?”白灵儿隔着白婉儿推了推白巧儿,“怎么了跟中邪似的。”
这时白巧儿才回过神来,开口问道:“你们昨天夜里是不是醒过啊?”
“怎么,听见我们半夜说你坏话了?”白灵儿以为白巧儿是因为这事发愣,调侃道。
“不是啊,我迷迷糊糊感觉你们在我旁边动了,后来我想上厕所起来的时候,你们都睡下了。”
“哦。我们倒不是夜里醒了,只是你像个小猪似的睡得太早了,我们昨夜睡得晚了些。”白灵儿又躺回了被窝,往被子里缩了缩,刚刚坐起身子觉得外面好像还是好冷。
“你赶紧躺下吧,省的一会儿着凉了,咱们这衣服太薄了。”白灵儿见白巧儿还是傻愣愣的坐在那里,提醒道。
“灵儿,我和你说啊,我昨天好像做梦了,又好像不是梦。”白巧儿也听话的躺下缩进了被子里,主要是她确实觉得有些冷了。
“什么梦呀,说来听听。”
“我梦见我的珠子在发光,特别亮的那种,我还梦见有人在讲话,可是我找不到是谁,就好像是珠子在讲话。”
“珠子?你这可是睡糊涂了,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不太记得了,但是发光那段印象特别深刻!”
白灵儿听到这里也陷入了沉默,珠子可能是他们回家的唯一线索了,可是到现在她们知道的消息仅限于珠子是白巧儿的亲娘送的,就没有其他的线索了。
“嗯。。。怎么了你们。”白婉儿在迷迷糊糊中听见两人的对话,慢慢醒了过来。
白巧儿又把自己的梦给白婉儿讲了一遍,白婉儿也陷入了短暂的沉思,而后说道,
“我们来到这里注定很多事情要变得复杂,我们现在就顺其自然,我相信这珠子能让我们过来,一定就让我们回去!”白婉儿坚定的说道。说着拍了拍左右两侧白灵儿和白巧儿的手。
“没错!”白巧儿狠狠的点了点头,“所以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先吃早饭,我快饿死了!”
说完,白巧儿就从被子里一咕溜钻了出来,换上衣服,去找吃的了。她永远都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白灵儿看见白巧儿一系列的行为,突然笑了,或者说释怀了,顺其自然是她们现在唯一能做的,与其想那么多,倒不如好好享受。
“嗯,我也饿了,起床吃饭。”说完白灵儿也去换衣裳了。
“欸!不是,我开导完你们,你们就一个个就弃我而去了啊?”白婉儿摸了摸自己饿扁的肚子,“算了算了,我也饿了,给我也整点好吃的昂!”
说完,白婉儿也掀开被子去洗漱换衣裳。
然而她们的安生日子还没过几天,临安城就迎来了一件大事情。
“皇上,这几日微臣查到一件与黎川洪涝相关的事宜。”宁齐显禀报到。
宋盛泽正在坐着在批阅奏章,黎川洪涝,粮食损失过重。
本来黎川距离临安城不算得很远,物资配送不需要很久,可不知为何前线来报,物资迟迟不到,灾民过多离开黎川,一大批灾民涌进了临安。
好在临安城内有官衙管理,加之白府等官员纷纷布施灾民,使得灾民安抚,未在临安城内引起过大骚动。
如今黎川洪涝减缓,宋盛泽决定派人前去调查调查黎川的物资及当地的相关官员情况,黎川距离临安不远,但皇帝又不是天眼,终是要派人看看才放心的。
“爱卿,说说看。”宋盛泽抬起头看着宁齐显。
宁齐显,皇后的亲哥哥,宋盛泽对于宁家还是很信任的,当年他得皇位,宁家帮了很大的忙,宁家对他也算得上的忠心耿耿。
宁齐显微微低着头说到:“黎川来报,在抗洪的军营中有人私偷军饷,倒卖钱两,包括一部分的军资。。。”
说到这,宁齐显没了声,偷偷看着宋盛泽脸上的表情。
宋盛泽面上淡定,低头看着奏折说到:“这等事情为何现在才报?”
“回皇上,禀报的人且说了这么多。。。黎川一带由穆家军管着,微臣不好细问。”
“荒唐!穆家军就不是朕的军队了吗,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