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晋离开后,一路上都在想一个问题,那伙人究竟想要干什么。
这几天他和沈定城东查西查倒是查不出了不少的事情,但都是些无关痛痒的,看来穆家人早就知道他们要来,已经做好了防范对策。
想起之前来到这里遭遇山贼,现在想来那伙山贼正是今日里抓的那些人了。
他们今日之所以到那里,还是接到情报说会有一伙山贼在此交易,交易什么,他们去的时候可是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陆晋想到这里才觉得不对劲,怎么会什么都没有,那里是洪涝边发区,为什么连驻守的士兵都没有!
果然,穆家军定是知道山贼的事情的,那这些山贼和他们到底又是什么关系呢?他们此时出现在那里是为了什么东西吗?
陆晋决定再去看看,希望可以有些线索。
穆家军营
“怎么会失手?你们都是怎么办事的?”一名身着墨红色军袍的男子坐在军营内,猛地一拍桌子,怒斥道。
男子对面跪着的来人,低着头颤颤巍巍的回答道:“属下也不知怎么沈定城他们得了消息,还有白巧儿也守在那里。”
“白巧儿?她也在那里?”男子眯着眼睛,听见这个名字,眼里露出了一丝杀意,“你确定吗?”
“小的确定,她一开始差点就要被解决了,可惜半路陆晋他们就杀了出来。”
“陆晋已经察觉到我们了,看来真得小心了。”
“那马庞他们。。。”
“死人才是最安全的。”
“明白!”
马庞正是今日里被抓的那伙人的头目,他本出自穆家军,却因违反了军营里的规矩,被遣出了军营。
没想到马庞不知悔改,竟然在山头当起了山匪,这就是外界对于马庞的信息了,也是陆晋等人如今唯一盘问到的信息。
陆晋和沈定城晓得他们这些大都是亡命之徒,可是又好像不是死士,除了马庞身上搜到了毒药,其余人的身上什么都没有。
只是简单的山匪?陆晋不相信,沈定城也不相信。可是他们却什么都问不出来。
可就在他们去牢房的第二日,马庞就死了,一刀毙命。
陆晋接到消息赶到现场,他一脸安详的跪在地上,死亡对他反倒成了一种解脱。
马庞,年龄25,父亲年轻时死于意外,由母亲一手带大,有一妻一女。
因被军营赶出,妻子忍不得乡里的闲言碎语,带着孩子投了井,家中老母也因经不住打击,一命呜呼就此去了。
故此,对于如今的马庞而言而言,无牵无挂,当了山匪,好像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
陆晋回想着最近的所有信息,全都是围绕着山匪,可是为何这里的知府郑夏对这些山匪视若无睹呢。
他想去找郑夏问问清楚,没想到遇见了白巧儿一行人,也正在询问郑夏。
“郑大人,我昨日里去了有一趟洪涝发生的重灾区,为什么连驻守的士兵都没有。”白巧儿故作无意的提起。
“额,下官觉得既然洪涝已经止住,便觉着不用再浪费人力。。。”
“浪费人力?你觉得这是浪费人力,现在雨季还没完全结束,你是觉得现在的黎川还能再接受一次那样的洪涝吗?!”
白巧儿听着郑夏那些话,觉得他简直在放屁。
“大姑娘明查,下官绝不敢那样想,下官,下官。。。”郑夏 没想到白巧儿会突然来找他问这事,心里头很是慌张。
陆晋在一旁听着白巧儿问话,也是他想问的,就没有开口,只是站在一旁听着。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白巧儿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中年的男子的声音,便转头看去,是一张陌生的人脸,年纪估摸三十不到的的样子,与她爹爹相比,稍许年轻一些的,
此人做事应当杀绝果伐,这是她从他那双眼睛里看出来的。
“您是?”白巧儿不认识他,但看他穿着军官服,想着应该是军营里当官的,便拂了个礼,开口询问道。
“唉呀,穆将军来啦!稀客稀客,下官有失远迎真是该死啊。”郑夏看见来人是穆徵,松了一口气。
白巧儿和陆晋都注意到他一副如临大赦的模样,就晓得又是一伙儿的。
“鄙人乃是穆徵,黎川的一个小将军罢了。”穆徵忽视了郑夏,向白巧儿回了一礼,然后径直挑了个位置坐下了。
郑夏脸上微微有些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