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她?什么意思?”白婉儿不解地看着他,“为什么这么说。”
“。。。。。。”醉汉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
白巧儿看了看他,开口道:“再不说就来不及了,那姑娘一会就要被新郎官接走了。”
醉汉猛地抬头,又警惕地看向她们:“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如果你觉得我们的身份比那姑娘的幸福重要的话,我倒不建议可以慢慢跟你说说我们是谁。”白巧儿似乎真的很随意,也不看向醉汉,准备离开这个差点出了人命的小黑巷子。
“她爹已经不是她的亲爹了!”
她们一路走一路听着这个醉汉——于骋解释那句“她爹已经不是她的亲爹了”。
这是于骋亲眼看见的。
“那日我本是像往常一般,偷偷带了些好吃的准备带给月儿的,没想到却偷偷撞见裘万平和一个蒙面人在讲话。”
“裘万平?”
“就是向月楼的当家,月儿的父亲。”
“哦哦,继续继续。”
“可是他们好像因为什么突然争吵起来,那蒙面人突然拿出一把匕首直刺裘万平。”
“而且更奇怪的是,那蒙面人摘下面具竟然是和裘万平长得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白巧儿听到这里,又提出了疑问“难道是双生子?”
“这不可能,月儿她爹是独生子。”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万一他爹自己都不知道呢。”
“别说话,继续听。”白灵儿打断了白巧儿的提问。
“他死后,我本想告诉偷偷去告诉月儿的,可是没想到那人第一步就是立马叫下人看好小姐,还加派了人,就好像知道我会来一样。”
“再后来,我就得知月儿要成婚了,我想去见她,想告诉她真相,可她怎么都不肯见我,我就想着大闹婚礼。”
“然后你就喝了酒,故意来闹事?”
“是的。”
“那你知道她要嫁给谁吗?”白婉儿提问到。
“王海。”
“听起来就像个配角的名字。”白巧儿一本正经的说到。
“。。。。。。”
说完,他们已经又回到了会月楼。
“你们说这新娘子也够可怜的,大喜日子不仅被人来闹,就连新郎官都没来接。”
“是啊,我刚刚看见新娘子上花轿,凄惨的嘞。”
白巧儿越听越奇怪,新郎官没来接?这又是闹得哪一出?
“我要去看她!”于骋听到那些闲言碎语,脑袋里瞬间想到的便是裘月在他面前流泪的样子。
“大哥,你冷静一点好吧。”白巧儿属实觉得有些无语,这人怎么这么急躁,要我我也不把女儿嫁给她。
“是啊,你现在去也于事无补,难道你还要带她走吗?”白婉儿也开口道。
“我。。。。”于骋被问得一时语塞,他不能带走她,这会毁了她的。
“再说了,既然新郎官没有亲自来接月儿,肯定是有什么原因不愿意来或者是。。。不能来。。。”白灵儿若有所思地说到。
“无论何种原因,我相信月儿现在暂时还是安全的。这样吧,绪风,你去看着月儿的情况,有危险立马救下她,有别的情况也即刻来和我禀报。”
绪风接下命令,离开了。
于骋看见白巧儿这一系列的行为倒是放心了下来,这才好似突然想起什么,开口询问到:“现在你们可以和我说说你们到底是谁了吧。”
“边吃边说吧,你请客不过分吧。”
于骋摊了摊手,示意没钱。
“不是吧,大哥,我们好歹救了你一命,一顿饭都请不起有点过分了吧。”
于骋开口道:“倘若三位姑娘不嫌弃,我确有一家不错的餐馆推荐,就是不知道三位姑娘是否会嫌弃。”
于骋见着三位姑娘,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姑娘,还随身带着暗卫,许是临安城跑来玩的。
“不嫌弃不嫌弃,请吧。”
说罢,四人边走边谈。
白巧儿只表明姐妹三人是从临安城来黎川游玩的,并未把她们的真实身份说出来,于骋也没深问,倒是很大方地给她们讲了他和裘月的故事。
于骋并非黎川人,而是两年前到的黎川,他来黎川只是为了逃避家中的亲事。
他本在云阳书院读书,家中突然来了一封书信,心中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