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巧儿回去后,总算是过上了一段太平日子,在家里研究研究吃的,打打牌,再者就是出去逛逛街。
就在三人逐渐觉得这日子实在是过得无趣之际,手串的消息有了点眉目。
某日与白巧儿一行人与沈定城在酒楼吃酒看戏,突然就聊起了白巧儿手中的珠串。
当时沈定城无意间说起白巧儿的珠串很好看,与北城的人的首饰很像,还问她是否小时候去过北城。
“真的!?”当时白巧儿一行人又惊又喜,她们几乎不抱希望了,突然间又仿佛抓到一丝的可能。
“怎么了,反应一个个这么大。”沈定城似是被三人的反应吓了一跳,拿在手里的酒杯微微顿了顿。
“没事,就是我这珠串是我母亲所赠,我甚是珍惜,可前些日子却不慎弄坏,掉了一颗怎么也找不到了,想着去补一颗,临安却找不到一模一样的。”
白巧儿边说边装模作样挤出了几颗“金豆豆”。
白婉儿看着白巧儿,心里暗自:这死丫头现在谎话真是张口就来了。
“原来如此,不过我也只是见过类似的,要说完全一样。。。”沈定城的声音渐渐轻了下去,“你们也知道我一个糙汉子,这些个女人家的玩意儿我委实不太了解。”
“唉~这样啊。”白巧儿失落地低下了头。
“那你家中女眷可有知晓此物的人?”一阵轻灵的女声响起。
突然桌上其余三人同时目光向白灵儿看去。
在一边一直没张口的白灵儿突然开口道,沈定城微微一愣,但很快他便回过了神“额。。。有!”
“那可以麻烦问问她们吗?”白灵儿再次开口,因为担心被拒绝她说得特别得真挚,但。。。
“话是这样,不过灵儿你这个听起来好像撒娇啊~”白巧儿调侃道。
“噗!”白婉儿仿佛受了内伤一般努力转头不看他们,但微微松动的肩膀摆明了她在憋笑。
白灵儿声音本就偏向甜糯那一类,明明本人超高冷说话却自带甜妹音,刚刚那种故意恳求似的发言,说是撒娇可一点不为过。
“有吗?”白灵儿不解,弯头看着正在憋笑的白婉儿,“白婉儿,看着我,别笑了,打住。”
白婉儿努力忍住笑意,一本正经地将手搭在白灵儿的肩上:“灵儿,相信我,一点不像,就是撒娇。”
“一本正经的灵儿撒娇,百年难见,沈定城,你真是好福气嘞。”白巧儿勾住疯狂憋笑白婉儿的肩膀,眼神看向坐在对面的沈定城,故意调侃道。
说实话,沈定城刚刚听到白灵儿刚刚的声音,自己也是一怔,还以为自己好久没听见她的声音了,怎么一听到她说话就止不住心跳呢。
就连现在,他的耳朵仍微微泛着红。
“咳咳,那个珠串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吧,等我姐姐到了临安我就去问问她,对这些东西她懂得总是比我多的。”
“你姐姐还没到临安吗。”白婉儿不解道,“我还以为你们是一起回临安的呢。”
“加一,我也这么以为。”白巧儿附和道。
白灵儿因为刚刚被调侃,脸变得有些微红,只低着头,拿着手想放在脸上想稍稍缓解脸上的微烫,没有说话。
“我姐姐在来的路上病了,就在路上耽搁了几日,我们就先回临安了。”沈定城回答道。
“原来如此。我就说嘛,你咋还和你姐不一起走呢。”白巧儿塞了口鸡肉进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那肿件事情就莫烦你惹。。。”
“不要一边说话一边吃东西。”白婉儿模仿着白灵儿的口气说道,说完还一脸求夸奖的看着白灵儿,(因为每次都是白灵儿管教),“我说得对吧,灵儿。”
白灵儿满意地点了点头。
沈定城看着三姐妹的互动愈发觉得有意思,明明白灵儿才是最小的做事却最是稳妥,明明白巧儿是嫡女,却从未一副嫡女架子。三人明明不是同母所生,关系却这般融洽,说是装出来的也叫人难以相信。
沈定城又想起她们说的那些话来,有些事要学会自己看,果然回临安时那些闲言碎语也不能都信啊。
这一顿饭下来,白巧儿一行人至少觉得有些希望了,不过却又觉得奇怪,北城和临安相隔甚远,这珠串既是那位婆婆所赠,她难道真的是从北城跑大老远过来的吗,如今她又身处何方呢。
“灵儿,你说沈定城姐姐什么时候能到临安啊。”白婉儿躺在一张摇椅中,摇着手中的蒲扇,一摇一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