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俯身,把胤昭拢在他的阴影之中。
胤昭慢慢瞪大了双眼,双颊也爬上些许绯红。
方瑜将荷包放在鼻尖闻了闻,就是个母亲绣给女儿的,再普通不过的荷包。里面装了些再普通不过的驱蚊草药,甚至已经有些老旧,布料也不再如最初颜色明丽。方瑜转手将这藕荷色的荷包挂在腰上,以彰显自己也是有人送荷包的人,虽然是自己动手抢来的。
只是和那枚名贵的和田玉玉牌挂在一起,实在是违和得很。他堂堂五皇子,想送他荷包的人排着队,能围着金陵城转上两圈,可他单单喜欢这个。
胤昭上手想要抢回来,方瑜后退一步,躲开她的手。
“十先生,在下已经挂在腰上了,这点面子都不给?”
“……强盗。”胤昭收回手,背过身去,耳尖已经红得能滴出血来。
自从将胤昭的荷包抢来后,笑容就没从他脸上褪去。在方瑜的逗弄下,胤昭如坐针毡的吃完了这顿饭。两人走出酒楼时,已经是夕阳西下。太阳将两人的身影拉的老长。
“外面都是大理寺的官兵,为了等你已经蹲了好几天了,你真的跑不掉。”霍诀苦口婆心的劝着这位走投无路来钱庄偷钱的赌徒。
可赌徒哪里肯定他的话,转身撞碎银庄的窗户,从里面飞身而出。随手从旁边的摊位上抓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