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长老顿时被怼的哑口无言,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
确实正如厌一所言,没有非宁,他们什么都不是,更不会有今天的天云,怎敢不承认非宁是他们共同领袖的事实呢······
“如今,A州独裁权在我姐之手,她是天云的人不错,但不代表她不在,A州我们就拱手相让,”洛安一记冷笑,再道,“今天A州的独裁权转让之事会公布于十二州,此事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各位还有意见?”
五位长老及江悦闻言,敢怒不敢言。
“我有,”江重苍老浑厚的声音响起,言中带有怒色,“A州是宁宁的不错,但她现在下落不明,理应由天云代理。”
“江爷,小题大做了吧,”站在洛安身后的一位男人开了口,如出一辙的寒冷,“我姐不在,不是有我们吗,A州我们自会治理好,用不着天云费心。”
一旁的江悦怒从心起,“秦渊,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们是要篡权吗!”
“这话该我们问你!”
秦渊身边的女人出言,她双手环胸,乌黑长发遮了半张脸,一身黑衣,浑身都是低气压,极有非宁的影子。
林姒一双蓝眸盯着对面的江悦,眼底氤氲着冷雾,江悦躲开她的眼神,一丝畏惧漫上心头,顿觉林姒此刻的眼神像极了六年前的非宁。
六年前的非宁,最为让人惊惧,光是她的出现,就足以令所有人胆寒而闭嘴。
这几年非宁频繁在外办事,很少回到天云,于是江悦逐渐有了敢公然不敬她的胆子。
江悦立即安静了,控制了情绪,目光转向台上的江重。
一直以来,能压得住非宁的,在天云除了江重再无别人,同样,他也能压得住洛安几人。
“A州州长的位置,暂时空着,下令寻找非宁,三月后若还找不到,州长之位另选。”
江重眸色低沉,看着洛安几人缓缓开了口,言语带着不可忤逆的威严。
洛安和厌一,以及身后的林姒和秦渊,加之向来寡言少语的祁影,五个人的目光齐齐向江重射去,同样的冰冷和压抑,还有隐隐的愠意。
“听江爷的······”
洛安道,一字一句,字字皆冷。
五位长老意味不明地看着他们,江悦气得闭了眼,江年余光瞥见他们,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
翌日,B州青市市医院。
薄暮冥冥,残阳如血,阳光透过窗户进入病房,压了压病房内的凄凉和寂静,多了几分生机。
纪长京坐在一边,离病床稍远,慵懒而处处透着矜贵的男人,目光一直在病床上的女人身上。
纪明站在他身边,不知该不该说些什么。
“查到了吗?”
男人淡淡开口,目光不离病床上微弱生机的女人,一双黑曜石般的眼,闪着邪肆的寒光。
“爷,她......查不出来。”
纪明声音都是抖的,怕极了自家爷一脚给他踹过来,毕竟办事不力是他的罪过。
可,从昨天到现在,动用所有势力还是查不出来病床上的女人的身份,他也没辙。
“查不出来?”纪长京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又邪又拽,透出强烈的兴趣感。
“是......”
“A州那边什么情况?”纪长京也不怒,看着病床上的女人,笑意更甚,他纪长京查不出来的人,还是头次见。
“前几个小时,天云发布消息称A州独裁权为另一领袖非宁获得,另外,这次爆炸他们也很关注。”
“非宁?从天云手里抢了一个州,还真不简单。”
纪长京听说过非宁,却从未见过,两人在州际上有过一些来往。A州州长一直是非宁,但这女人的行事作风太过隐秘,为了隐藏自身,光明正大地连十二州州长会议也从不参加。
“去叫医生过来。”
纪长京忽然敛了笑,一张俊脸渡上寒芒,话音未落,便靠着椅子闭目养神。
纪明去而返,身后随着昨天的那名主治医生。
“纪先生。”
医生几分紧张,微弯腰,轻声喊了句男人。
“告诉我关于她。”
纪长京没睁眼,嗓音邪冷。
“......这位小姐伤的严重,这点毋庸置疑,但多为外伤,肺部呛了水有些感染,本来经历过这种事应该丧......之所以还救得回来,是因为她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