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庆海市,一个可以使大部分人生活的很舒服惬意的四线小城市。
但这样一个不算出名的城市却发生了惊天大事,此时天空骤阴,大风起兮。路上的行人都以为要下大雨,赶忙的加快了脚步。
枯黄的落叶在街道上空划过,又增加了些许荒凉的味道。风吹过耳边的呜呜声使人不经意间便皱起眉头。
这时,这座城市里的某些人们没注意到的地方突然闪烁了一下,随后又归于平静。值得注意的是,这些地方都有一幅画——《午睡》。
站在这幅画旁的人都随着那阵闪烁消失不见了,只剩下风在刮着,路边的野花野草被吹的乱晃,不知身去何处,就算明了,也去不到何处。
金黄的土地上散落着厚厚的一层小麦秆,四周有很多用小麦秆堆起来的小谷仓,陷入昏迷的余镜正躺在地上。就在周围不远处还躺着几个人,看样子他们也同样晕过去了。
余镜渐渐恢复了神智,略强的紫外线晃的他睁不开眼睛,他快速站起身直勾勾的看着前方,“这什么地方?怎么还下乡了??我刚刚不是在画铺吗?”
余镜脑中飞速的回忆着昏迷之前的种种,突然就想到梁煜兰与他说的一番话。
“拯救世界?!?”余镜脑子顿时短路了。
这时他才反应过来,扫视了一圈周围,发现还有几个人躺在地上,有的人也渐渐的苏醒了过来坐在地上发蒙。
有个看起来特别壮的中年男人站起身来,他身穿着白色坎肩,皮肤呈小麦色,留着寸头和乱糟糟的胡须,健硕的肌肉在坎肩和肤色的衬托下更是强劲有力。
他是在余镜之后醒的最早的一个,他见余镜已经站起来了,便冲余镜问道:“喂!小伙子,你是什么人,这又是什么地方?”
余镜听到似乎有人跟他说话,便回过头去与中年大叔对视上,疑惑道,“我也是刚刚才醒,我还想问你们呢。”
余镜心想自己也是“受害者”之一啊!这中年大叔说的话搞得像是余镜把他们一行人骗来的一样。
“唉,真不知造了什么孽,刚退休想好好享享清福就出这档子事。”
“对了,我叫熊成,你叫啥?”大叔操着粗犷的嗓音问道。
“余镜”余镜谨慎的回道。
这时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站起身来了,面面相觑。每个人的眼神都带着思索和回忆的感觉,想说些什么,但又张不开口。
这里加上余镜一共有六人,四男两女。他们各自站在原地不动,表情也都略显尴尬,不知下一步该干什么。
那位中年大叔终于憋不住了,率先说道:“哎!行了,都别绷着了,这档子事不用想都知道不对劲,大家是怎么来这的,应该心里都有数吧?”
这中年大叔粗犷的声音听着很亲切,让人也连带着觉得他为人也是忠厚老实,所以每个人的防备心也就稍稍的降下来一些。
其中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人说道:“那我也就不遮遮掩掩了,改革开放这么多年了,能遇到这么灵异的事,我觉得问题很严重!如果我没猜错,各位能来到这里,应该是因为一幅画吧?”
余镜寻着声音看去,这位年轻人身穿白色系扣衬衫,黑色西裤,戴着金丝框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像一位坐办公室的小白领。
“啊,你们都是这样的吗?”一个娇滴滴的女声问道。声音的发出者正是这个叫做范欣欣的女生。
她本是庆海市某个小区旁花园花圃的老板,每日种种花浇浇水,等应季的花成熟了再拿去卖维持营生。这一天范欣欣突然想装饰一下屋内,便想到买些画来挂在墙上,就去了全天开张的闹市淘一些便宜好看的现代画。
范欣欣顺着闹市中间这条路走到了尽头也没看到有卖画的摊位,便想着先回去,等明天再去其他地方看看。但转身回头的一瞬间,撇到了一个小巷子的墙壁上挂着些许画作。
闹市的灯光映在那些画上已经显得很微弱了,看不清那些画具体画了些什么,不过范欣欣隐隐约约看着有幅画的画框上泛着更强烈的微光,想走近去瞧瞧。
谁承想不看不要紧,打眼这么一看,范欣欣顿时觉得头晕目眩,倒头便昏过去了。醒来之后就看到一个中年大叔在嚷嚷这到底是哪。
“看来都是看了一幅画才被送到了这个鬼地方,真的这么神奇?!”余镜心里琢磨着。
“好像是这样的。。。我确实看到了一幅画之后,醒来就发现在这里了。”另一个女性声音响起。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