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低头亲亲边宝的唇瓣:“好。”
“也不准亲。”
“不好。”他慢条斯理道。
边边凶巴巴抬起脚丫子踢他:“烦人。”
力道不重,像是在玩过家家。不等他说话,姑娘有点委屈了:“我现在什么都懂了。”齐可爱以后只要不正经别说懂了,她脑海里都能立刻浮现插图。
“你有点像飞禽走兽。”
你简直是个禽兽,可边宝约莫着想给阿许留些面子,故中插了两个字。
温知许懒散应了声,瞧模样是不大在意的。
好像是没有能过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