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的衣服外套,洗了个手,这才走到了床边,“安安怎么还不睡啊?很不乖哦!”
江棠昕:“她白天睡多了,现在就不肯睡了。”
她忽然闻到一缕若有似无的淡雅的香水味,江棠昕不由有些狐疑的看了眼傅时衍。
这不是他身上该有的味道,他究竟是去了哪里?
但傅时衍自顾哄着安安,并没有察觉到江棠昕的异常,“你早点睡吧,我来哄安安。”
江棠昕只好压下了心中的疑惑,“好。”
第二天,江棠昕醒来时,傅时衍已经在给安安喂奶了。
男人动作娴熟,他在努力学做一个好父亲。
看看如今长得粉雕玉琢的安安,江棠昕突然想起,安安出生快满一个月了,“时衍,我们是不是要给安安办个满月酒啊?”
满月酒,是婴儿出生后一个月设立的酒宴,会邀请亲朋好友参与见证,为孩子祈祷祝福。
傅时衍挑眉,像是也刚想起这茬一般,“对,下周二就满一个月了,是得办个满月酒。”
现在距离下周二,还有五天的时间,这间距,说赶也是很赶的。
要确认宾客名单,还有场地的一些布置什么的。
“其实我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了,可以出院的了。”江棠昕在医院躺了大半个月,早就想回家了,她捏了捏自己最近圆润了的脸庞,“回家了,也好准备准备安安的满月酒。”
傅时衍看江棠昕气色红润,脸上也长了些肉,点头,“那我问问医生。”
医生检查一番后,也就允准江棠昕出院回家了。
得到医生的允准后,江棠昕是一刻也不想待了了,指使傅时衍把东西都收拾好了,一家三口提着大包小包的回了家。
傅家客厅里,傅老爷子躺在躺椅上小憩,收音机“咿咿呀呀”的放着戏曲。
“爷爷,我们回来了。”傅时衍手里抱着小小一团的安安,说道。
江棠昕:“爷爷。”
“好,回来就好。”傅老爷子按停了收音机,这才缓缓的坐起身来,“这就是安安吧,长得真好看。”
“老荣。”他朝一旁站着的荣管家看去。
一旁的荣管家会意,转身进了傅老爷子的房间,出来时,手上捧着一个精致的木盒。
傅老爷子拿过木盒,打开后,里面是一个银质的长命锁,是安安的巴掌大小,端的是小巧又精细。
“这是送给安安的,辟灾去邪,保平安。”说完,傅老爷子把长命锁放在了安安胸前。
“来,安安,谢谢曾爷爷。”江棠昕抓起安安的小手,轻柔的摆动了几下。
长命锁上缀着的铃铛,发出叮铃清脆的声音,傅老爷子面上更是柔和了几分。
“呀,呀……”第一次见到傅老爷子,安安兴奋的挥舞着小手,冷不丁的就抓住了傅老爷子发白的胡子。
小孩子没什么力气,傅老爷子也不在意,只乐呵呵的,“这小手可真有劲!”
孩子见过了,礼也送过了,几人坐下,说起了正事。
傅老爷子:“孩子也快满月了,你们有什么打算?”
傅时衍:“安安是傅家这一代的第一个孩子,肯定是要大办的。”
傅老爷子满意的点点头,“好,你们有分寸就行。”
这时,听到动静的傅母也从楼上下来了,江棠昕忙站起身,“妈。”
傅母态度冷冷淡淡的,“嗯。”
儿媳妇生了个女娃,后面还被诊断出再难怀孕,自己又被儿子警告,不许把这事告诉江棠昕。
她能有好脸色,这才怪呢。
傅时衍自然知道她在介怀什么,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把安安抱到了她跟前,“妈,这是安安。”
安安咧嘴笑着,刚在车上睡饱了,现在精神足得很,挥着小手,就想往傅母那边去。
这粉雕玉琢的人儿一出,傅母心肠再硬,这会子也软了下来。
之前她赌气,没去过一回医院,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长开了的安安。
之前在保温箱见的那回,孩子刚生出来,皱皱巴巴的,小眼都睁不开,丑得像个小猴子。
傅母脸上不由得带了笑,“这眼睛和时衍一样一样的。”
安安的眼睛随了傅时衍,都是桃花眼,似若桃花,水汪汪的,笑起来像下弯的月牙。
闻言,傅时衍心里咯噔了一下,他不着痕迹的看了江棠昕一眼,发现她神色如常,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