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撑,肚子开始有点不舒服,眼皮低垂,像只生病的小奶兔,需要主人安慰。
鹤南邢问:“哪不舒服?”
“你别在我面前晃,我就舒坦了。”
“你在生气?”
“明知故问。”
鹤南邢解释:“jenny心思多,不是什么好人,别去跟她闹不愉快,你会吃亏。”
沈清知压根听不进去,扬声:“鹤南邢,是她先惹得我,再说,我吃亏,你不会帮着我吗?”
她们之间的梁子早就结下了。
“没帮你,刚才你的手已经被烫成猪蹄了。”
jenny刚才居然想用开水烫她?
沈清知后怕不已。
“那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嗯。”
鹤南邢见她手搭在肚子上,出去给她找药。
回来后:“把药吃了。”
沈清知嗅到整肠丸那股呛人味道,捏住鼻子,猛地摇头。
鹤南邢一把捏住她的嘴巴,把药塞了进去:“吞下去。”
“……”
就不能温柔一点,这是什么品种的直男老公?
温水从沈清知嘴角溢出,弄湿胸前的衣服,她擦了擦唇角:“我要一个人睡,你去书房。”
鹤南邢躺在她一侧,他一躺下来,柔软的床凹陷下去。
沈清知使劲推他:“你去不去?不去我去……”
沈清知脚没落地,鹤南邢一把把人拽进怀里,裙摆往上卷,女人细长的腿压在灰色床单上,而后,被男人强劲有力的长腿压住。
两人身体像是乱在一团的麻花,不留缝隙。
鹤南邢习惯她的闹腾,“乖点。”
沈清知动弹不得,拉起他的手放在肚肚上:“揉。”
“快点。”她催促。
他撩起她的衣摆,温热掌心贴在她的小肚肚上轻轻揉着。
鹤南邢黑眸和她对视,奇怪,莫名有股吸力似乎要把她吸进去,她的灵魂要融化在里面那般。
沈清知眼睫毛颤了颤。
她强迫自己不去躲闪他的目光。
不就是瞪眼珠子,谁不会。
她绝不眨眼!
绝不认输!
殊不知,她此时此刻的模样,在鹤南邢眼里,就像是一只成精的小兔子,眼波勾人,摄人心魂。
不会儿,眼睛好酸,她败下阵来。
房间里安静起来。
渐渐地,在鹤南邢掌心按揉下,肚子那股不舒服的感觉神奇的有所缓解,她眯了眯眼睛。
许是舒服了,沈清知软软娇哼一声。
鹤南邢动作停下来,他眼神更沉,懒懒道:“沈清知,乱哼什么,你是不是想我收拾你?”
沈清知:“???”
第06章 邪恶
延庆寺,绿荫蔽日,蝉鸣鸟叫,来到这里,让你会有一种平心静气,隔绝外世的感觉。
鹤南邢的父亲鹤令山在鹤家排行老四,自从撂担子后,一直是在佛堂里住,整日吃斋念佛,已经半出家的感觉。
佛堂里,沈清知跪在蒲团里,腿都麻了,经文在脑子里盘绕,听得直打瞌睡。
大概半小时后,总算是结束,鹤令山才放下手里的经书:“知知。”
沈清知提了提神,打了招呼:“爸。”
两人互相问候了几句。
公公人倒是挺好的,慈眉善目,好说话。
鹤令山问:“阿行在外面等你?”
“嗯。”
他这个儿子和他相反,鹤令山曾经想见他,在电话里让他来一趟寺庙。
鹤南邢说他只是凡夫俗子,从不信神佛,就不进来惊扰了。
实际上,不想见他这个父亲成分大一些。
鹤令山应该是挺想见见鹤南邢的,偏偏,鹤南邢对他父亲好似有偏见,态度冷漠至极。
沈清知问:“爸不是可以出佛堂,为什么不出去?”
鹤令山捏着手腕上的佛珠,情绪深沉而又难揣,沉默片刻,和和气气:“我的心愿还没实现,不可回去。”
什么心愿,如此执着,难以实现到妄想佛祖显灵?
如果一辈子都不实现,岂不是一辈子就在佛堂里度过了。
李助理从外面进来:“太太,鹤总一个小时后有应酬,让我进来通知你一声,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