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拉起她的手心贴在红痕还清晰可见的脸颊上厮磨。
“我说了赔钱!”
沈清知就知道这狗男人会跟她计较。
鹤南邢薄唇在她掌心轻吻:“不要钱,你换个方式补偿我,一笔勾销。”
衣帽间里的灯也是感应的,明明暗暗。
沈清知被他托起来,她有点害怕,吓得缠住他的腰,搂住脖子。
她被吻的发不出一点声音,眼神渐渐地迷离,手指缓缓用力,在男人结实肌理狠狠地涂鸦。
……
不知什么时辰了,沈清知双脚沾地,腿软的差点跪下去。
鹤南邢勾住她的腰,避免惨摔丢人的下场。
站稳后,沈清知脚背有点痒,是她的衣服磨的。
裙子皱巴巴,一件高定,就这么毁了。
鹤南邢这只疯狗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忽而,搂着她到镜子面前。
沈清知瞳孔收住,红唇翕动:
“我拒——”
“嘘。”鹤南邢握起她的右手,把粉钻套上,嗓音嘶哑性感:“别再把戒指取下来。”
第10章 取悦
房间昏暗,蝶翼般的眼睫毛轻轻颤抖。
沈清知被饿醒了,双脚踩在地上,好一会儿才有了真实感。
她饥肠辘辘,走着走着,发现自个走到了浴室门口,还撞见腰上只围着浴巾出来的男人。
黑色短发滴落着水珠,左臂纹身妖冶邪气,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能让人颤栗。
沈清知迷迷糊糊:“你怎么还在家呀?”
鹤南邢:“现在才凌晨六点。”
沈清知隐隐约约记得,她是凌晨三点才睡的,她才睡了三个小时。
沈清知饿得浑身没劲,只想下楼找点吃的。
她迈开长腿,双腿忽是一软,慌张时,抱住了鹤南邢。
温香软玉。
鹤南邢嗓子低沉,含着低笑:“睡了三个小时,还站不稳?”
“闭嘴,狗男人。”沈清知骂,脑子还有点混混沌沌。
鹤南邢把她带到镜子前,镜子前,漂亮的女人像只呆萌兔,昏昏欲睡。
他黑眸静盯着镜子里的她,意味不明。
片刻,他说:“自己洗漱一下,洗完下楼。”
沈清知刷牙的时候人还很困,直到洗脸的时候,凉水让她渐渐清醒。
镜子前,水珠滑过她凝脂玉般的脸蛋,从下颌滴落,女人眸子盈盈,红唇饱满多汁,像是被浇过露水滋养的花儿,娇艳欲滴。
她忽是把毛巾砸在镜子前,耳根薄红,脸都不擦了,匆匆往外走,颇有几分欲盖弥彰的味道。
……
下楼后,一碗热腾腾的番茄鸡蛋面摆在桌子上,还有一杯牛奶。
这会儿还太早,佣人没来得及做早饭。
鹤南邢煮的面,马马虎虎能吃吧,不指望味道多好。
沈清知饿极了,没一会,吃饱喝足,回到卧室,卷起被子,继续睡。
鹤南邢什么时候离开的,她浑然不知。
再醒来,已经是中午,沈清知懒洋洋的坐在客厅靠窗的懒人椅上,嘴里抿着酸奶管子,晒着太阳。
门外来人,像是来装修的工人。
沈清知问一旁打扫的佣人:“阿姨,他们来干什么?”
“先生说衣帽间和浴室的镜子太小,要换大的。”
沈清知本来在喝酸奶,被呛到,恼羞成怒:“不准换,我喜欢小的。”
装修工人听见后,一脸为难。
直到又有人送来春夏季好几家牌子的新款裙子,还有好几款亮晶晶,昂贵漂亮的珠宝。
“太太,这都是先生去日本出差前专门替你挑选的,你看看喜欢吗?”
沈清知唇角微微扬起:“还行吧。”
鹤南邢还知道买裙子和珠宝取悦她,一上午的心情总算是舒服多了。
“那镜子……”装修工人欲言又止。
“不准听他的。”沈清知还是不允许。
“好的,鹤太太。”
鹤南邢对此没有说什么。
沈清知高高兴兴的试着珠宝,佣人们看到那些珠宝,眼花缭乱不已。
谁说先生不宠太太的,这还不宠?
沈清知想起什么,拿起手机给李助理发去消息:[未来三天香港地铁,各个大厦,商场的巨幕广告牌,替我全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