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涂着粉粉嫩嫩的指甲油,乌发散落,红唇瑰丽。
一个星期前,那张红唇才生涩地亲吻过他。
因为喝酒,脸颊浮着红晕,像是涂抹了腮红,多了几分艳丽。
她像是感觉到有人站自己面前,睁开一双澄澈含水的眼眸,她伸手摸了摸鹤南邢的脸:“啊,原来是我便宜老公回来了啊~”
看来醉得不轻。
鹤南邢只是问:“来看电影,怎么还喝那么多酒?”
沈清知手缓缓滑落,扯住他的领带一把把他拽下来:“仙女的事你少打听,狗男人,咬死你。”
然后,鹤南邢的薄唇被沈清知啃了一口。
鹤南邢皱了皱眉,想不起自己今天哪里得罪她了?
她松开牙齿,男人好看的薄唇被咬破皮了,她嘴里有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沈清知舔了舔唇,有点嫌弃嘴里那股味道,拿起桌子上的红酒,猛灌。
只是喝得有点急,酒红色的液体从唇角落下,把雪白的丝质睡衣弄脏了,她脖颈上,全是酒。
鹤南邢看得眸色深深,跟着舔了下唇角的伤口,他拿开红酒,抬起她下颌,抢她口里的红酒喝。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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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闹脾气
红酒的醇香在唇齿里蔓延,鹤南邢勾住她的腰,压在沙发上吻完后,意犹未尽。
沈清知揪着他的衬衫,唇齿微张,浅浅的呼着气。
从上往下看,她的五官依然没有丝毫减分,杏脸桃腮,浅淡春山,娇柔柳腰,真似海棠醉日,梨花带雨。
鹤南邢掐她脸颊上的软肉:“学会了吗?”
沈清知醉后脑子迟钝得不行,学会什么?
见她呆呆地,不等她回答,鹤南邢指腹压在她下唇摩挲:“没学会再教你,教到你学会为止……”
沈清知双瞳剪水,单纯无邪极了,对面前的男人毫无防备:“好。”
“真乖。”鹤南邢喉结滚动,又蛊惑她:“还想不想喝酒?”
沈清知又点点头。
平时那么作,傲娇的女人,现在他面前,任意摆布。
鹤南邢把红酒往杯子倒,他喝了一口,而后抬起她的下颌,重重地吻下去。
她裙摆往上卷,小腿纤细白皙,锁骨上,鹤南邢呼吸滚落。
她嘴里的酒味更浓。
鹤南邢给她喂了不少的红酒。
电影房里,女佣本来是想送水果上来给沈清知吃的,只是在门口,脚步就停下来了,太太在……
而后,不敢再偷听半分,快步转身离去。
……
三小时后,沈清知彻底酒醒了。
虽然喝了酒,可是刚才经历的事历历在目,一点没忘。
狗男人,趁她喝醉偷袭。
鹤南邢今天负伤有点严重。
因为鹤太太酒醒以后,又像一只被惹急的兔子,疯狂咬他。
沈清知揪着裙子泄愤:“狗男人,回来就知道欺负我。”
听着声音,好像还有点委屈。
鹤南邢心里的确腾起了罪恶感,他的确对跟她做一些快乐的事情很热衷,就想欺负她。
电影房的沙发已经完全惨不忍睹,沈清知看得面红耳赤,她站起来,结果又跌回去。
鹤南邢抱她起来,一路回了卧室,把她放在床上。
可是身上这件睡衣也得换了,她浑身酒味,黏腻,必须得洗个澡。
鹤南邢拿起放在床上那条宝蓝色领带:“领带是送给我的?”
沈清知从他手里把领带给抽回来:“才不是送给你的,这是我给自己买的。”
?
手里一下子空了。
鹤南邢看到领带盒子的品牌logo标志,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个品牌卖的是男士领带。
鹤南邢想了老半天,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她了。
歇了一会,沈清知光脚踩在地板上,往浴室里去。
她洗过澡的,只是用沐浴露重新洗了一遍,洗完后,让已经在隔壁浴室洗好澡回来的鹤南邢给她下楼倒水,等他出去后,她利索地把主卧的门反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