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南邢喊她。
沈清知的腰是真的扭了,有点疼,但脚下生风,三两下就走到了男人身侧。
这时,鹤南邢摊开手,语气冷沉:“阿森,那颗球,给我。”
那颗球砸在墙壁上的动静,他们在客厅都能听到那个巨大的响声。
更别说,当鹤南邢知道这颗球是黄琦君要砸在沈清知身上的,他是有多控制不住情绪。
光是想想那个画面,他就止不住内心惊涛骇浪的狠戾。
阿森捡起地上那颗球放在了鹤南邢的手里:“给,鹤哥。”
阿森是觉得黄琦君是欠教训的,台球这玩意能拿来砸人的?
鹤南邢捏着球,面容冷峻,目光森寒。
跟鹤南邢认识的阔少们都知道,他心狠起来从不心慈手软,那股狠劲,能让人头皮发麻,心生恐惧,恨不得撒腿就跑。
“琦君,你愣着干啥啊,道歉啊。”
黄琦君想张嘴,可是喉咙像是被封印了一样,一句话说不出口。
他浑身冒着冷汗。
鹤南邢把球扔了出去,他甚至反应不过来,小腹就被台球打中了,一股钻心,难以忍受的疼痛,让他放声惨叫。
他整个人倒在地上,脸色发白,失去血色,一手抱着肚子,疼得在地上滚动。
而台球,在地上缓缓滚动,停下来。
他们表示同情,但早就提醒过他,不要乱来,是他脑子不清醒,非要找沈清知麻烦。
要是换做以前鹤南邢的性子,能让他残废。
-
月色被乌云挡住,大地陷入一片朦胧。
沈清知上完洗手间,就跟鹤南邢离开这里了。
车子已经停在别墅门口,佣人们已经在门口迎接着。
有人负责拿文件和行李箱上楼。
有人问两人需不需吃夜宵。
沈清知在穿上佣人给她拿来的粉蓝拖鞋后搁沙发坐下,腰闪到后,虽然说不是很痛,就是轻微的疼痛,让她下意识的手摁在腰上,对着发疼的那条筋,慢慢地轻揉着。
“闪到腰了?”
“恩......”
沈清知自己揉累了:“老公,替我揉一下。”
沈清知喊老公的时候要么是有求于他,要么是在床上,又或者是心血来潮隔着语音撩拨他。
像现在什么都没做,就被当着面喊老公次数很少很少,五个手指头能数得过来,即便是当着爷爷的面,她都是直呼名字的。
此时, 沈清知已经抱着一个枕头趴在沙发上:“快点呀。”
能使唤得动鹤南邢除了鹤老爷子,也就只剩下沈清知了。
他坐下,大手放在她的细腰上,一用力,她就娇娇哼哼地喊疼。
“你轻点。”
“以后能不自己动手的事就别动手。”
沈清知脸颊趴在枕头上:“我当时生气呢,哪里管那么多,再说,还不是怪你。”
这件事,鹤南邢承认有一半责任是出在自己身上,是他太忙于公事,而这种流言蜚语,传不到他的耳朵里。
沈清知被他摁到了敏感的地方,身子颤了一下,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痒,你不要乱摁。”
鹤南邢目光落向她的细腰,而后发现腰窝那一块是她敏感的地方,她反手推他的手,但许是笑声太动人,下意识地又揉了一下她的腰窝。
沈清知转过身去,眼睫轻颤,眼尾因为那股痒意笑出眼泪而有点濡湿。
“鹤南邢,你还揉那里。”
鹤南邢见她转过身,俯身,薄唇贴下去。
两唇相贴。
有水渍声暧昧流动。
佣人见了脸红燥热不已。
她们还是第一次看到鹤大少爷和大少奶奶亲亲,现在是一点都不顾及她们了呢。
鹤南邢托着她的后颈,手指碰到她后颈绑着的墨绿带子,他掌心缓缓往下,摸到凸起的蝴蝶骨,她的身体,又重新染上了他的气息。
不受控制的,他把绑带轻轻一扯,就散开了。
沈清知感觉到衣服松了以后,低头瞥了一眼:“鹤南邢,佣人们都在呢。”
鹤南邢呼吸低喘:“她们不敢看。”
沈清知脸上冒着一层绯色,一手压在胸口前:“那也不准,你还在表现期。”
鹤南邢能怎么办?他要是强来,让沈清知跟他履行夫妻义务,估计今天良好的表现全都功亏一篑,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