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在看医生,他迟早可以说出口。
沈清知别过头:“我不稀罕了。”
“你稀罕的,兔兔……”
沈清知恼他模棱两可的态度:“说了不稀罕就是不稀罕,鹤南邢,是不是要我跟你离婚,你才肯相信我是认真的。”
“我们不会离婚。”他眼神变得恐怖起来,
离婚两个字,似乎刺激到鹤南邢。
他吻得更深,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