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想眯上眼睛。
“知知,鹤总还好吧?”
“伤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莺莺最关心的其实还是:“你跟鹤总和好了吗?”
沈清知端着杯子,轻轻抿着吸管:“我在给他时间。”
她之前太着急着从他口中得到一个答复,认为他不说就是不爱自己,没有安全感,会胡思乱想,但是闹了两次,每次鹤南邢都会赶来哄她,那种小心翼翼地姿态,其实是头一回见。
他们都在说鹤南邢心里是有她的,他害怕失去她,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