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找好看的宝盒。
她记得自己以前好像是收过一个限量版的珠宝盒,特别好看。
地毯上放着的玩具兔,沈清知正在一遍一遍地放着鹤南邢念的那一首诗。
je n'ai envie que de t'aimer
un orage emplit la vallée
un poisson la rivière
je t'ai faite à la taille de ma solitude.
le monde entier pour se cacher
des jours des nuits pour se comprendre
…….
沈清知翻出了那个珠宝盒,珠宝盒面雕刻的精致,镶嵌了珠宝,亮晶晶的,流光溢彩,她跪坐在地毯上,把情书放进去,没有着急把盒子盖上,而是,嘴里哼着愉悦的歌,看着情书,笑得美眉眼弯弯。
鹤南邢进来了她都没有发现。
直到男人喉咙溢出笑声。
沈清知抬眸,听见他在笑自己,抬手就要捂住他的嘴。
“不准笑。”
要不然,她买回来的那些珠宝盒狗男人,看她心情好成这样,心里一定很嘚瑟吧,心花怒放了吧。
不过,手伸过去,鹤南邢就握住她的手腕,拉着她滚在了地毯上。
“以后我每个月都给你写一封情书,直到你的珠宝盒装满为止。”
“一个月一封,那要什么时候才装得满。”
她看了看珠宝盒的深度,按照一个月一封,一年就十二封,这十年可能都装不满。
“装不满不好?我给你写一辈子。”
这次轮到沈清知咯咯笑了:“好吧,本仙女原谅你了。”
鹤南邢封住她的唇。
镜子里,他们仿佛融为了一体。
裙摆和黑裤紧贴。
脖颈被他蹭得发痒,沈清知微微侧头,看到镜子里面的他们亲亲抱抱的,多了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和刺激感。
沈清知杏眸里的水意越来越重,而后,像是有石头落下,溅起涟漪,她抓着男人的衣领:“你,你的硬件功能不是还不能使用吗?”
鹤南邢亲吻她的眼尾:“医生说最好两个月,但我忍不了了。”再忍下去,他怕自己没病,也憋出病来
他嗓音沉沉,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脸颊上,红唇,耳朵,所到之处,卷起一阵酥麻。
沈清知皮肤泛着红意,感受着他所给予的甜蜜。
她眼角的湿意越来越重,鹤南邢会低下头,虔诚的卷起她的泪珠,而后把她发出来的声音全部吞没。
他仍然记得,第一次见到沈清知的时候,他恶劣的 就想毁掉她身上的美好。
在她身上,看不到世间疾苦,她从生下来,就是万千宠爱集于一身。
从想要毁掉到占为己有,不过只是一念之间。
“兔兔——”他嗓音情动不已:“抱紧我。”
沈清知搭在他腰上的双手收紧,她眼里倒映着他的脸,他的表情被她细微地捕捉到,她说:“除了爷爷,以后有我爱你。”
-
浪漫至死不渝。
昨晚可以用疯狂来形容他们。
沈清知正在用冰块敷着眼睛,她的皮肤嫩的出水,这时,她换了一个姿势,睡衣从一边肩膀滑落,露出肩膀,身上的小草莓若隐若现。
沈清知拿着手机点开微信,发现平时一向秒回信息的莺莺一晚上没有回复她。
她正要打电话过去。
莺莺就打来了语音,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知知,昨晚我手机没电了,你发的录音我现在就听,给你翻译。”
然而,实际上是,她参加了那个男明星的生日派对,后来这个男明星居然把心思打在了她的身上,想要睡她,但结果是,在酒店里,她遇到了程序,然后,她跟程序睡了。
啊啊啊啊啊!
疯了。
要死。
“你再不给我打电话,我可要找你了。”
“嘿嘿嘿,我没事,你别担心。”
然而,实际上,她恨不得捶床。
程序肯定是故意的。
因为他好像发现了自己是他黑粉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