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是哥哥,所以也不会要求哥哥最重要的人是我。”
白丰年沮丧了,“是谁?”
白瑞雪不明白他的沮丧,理所当然道:“外婆呀。”
“哦。”白丰年抹了一把脸,馄饨还是热的,趁热吃了一只。然后回归正题:“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这种情感问题跟一个小孩子倾诉仿佛是一种很幼稚的行为。你不一定能给我建议,给出建议我也不敢听一个小孩的。”
白瑞雪抿抿嘴,拿着勺子在碗中轻轻搅拌,白丰年瞥一眼:“再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