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摸两摸十八摸,
想要放手舍不得;
......
哼着“十八摸”带着醉意的老头推开了老宅的大门,恍恍惚惚中被劈成两半的纸牛绊了一个跟头。
这一跟头着实摔的不清,醉意顿时醒了一半。再看着满院的狼藉,心里一惊,哪里还有什么醉意可言。
“招贼了?”老头下意识的说道,但是又似乎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石方看着眼前这个一惊一乍的老头,想要说些什么。但刽头刀的反噬太大,自己实在是有心无力,只能呼呼的喘着粗气。
看见坐在台阶上的石方,老头似乎“明白”一些。心疼的跑了过来。
“哎呦!我的小串子儿哟!你这是要拆家啊!”转眼又看到其手中的刽头刀。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大爷爷的刽头刀不能玩,那玩应儿煞气太重。来来来,我看看伤着没有?”
看着眼前父爱爆表的老头,石方一脸雾水。自己啥时候多了个爹了。他明明记得自己的“四个爹”已经死了多年了。另外,这个老头叫自己串子儿,还说什么大爷爷的刽头刀。
陌生又熟悉的老宅,之前的吊死鬼,还有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老爹,石方实在是想搞清楚一切。
“大爷爷的刽头刀?串子儿?你是我爹?”
“我的儿啊!你是不是傻了!我就是你......”说到一半,老头忽然愣住了。
话说到这里,要是换做旁人一定也会非常吃惊。傻了二十年的儿子,忽然能叫爹了,你说这算不算是天下奇闻。
老头明明记得,自己这个傻儿子,昨天的时候还在流着口水,冲着自己傻笑。今天怎么就一下子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随后下意识的问道。
“你是谁?”
此时的石方,心里的问号一点也不比眼前的老头少。情急这下,眼睛一蹬,释放出了少许煞气反问道。
“你是谁?”
“我是石磊......小名叫石头......是你爹......”也许是被石方的煞气震慑到了,吓得小名都说出来了。
听到“石头”这个熟悉的名字,石方的脑中出现了一个小男孩的画面。
“爹,爹,我要吃那个糖葫芦。”
看着抱着自己大腿哀求起来的小男孩,男人满脸父爱的抱起了小男孩。
“石头,甜不甜?”
“嗯,爹你也来一个!”
男子随即摇了摇头。
......
画面一转,男孩长大了不少。
“爹!你是不是很失望?我只学会了二爷爷的手艺!”
“没事!你要你开心就好!”男人溺爱的摸了摸男孩的头。
......
眼前的画面转瞬即逝,似乎想要验证什么。石方猛的起身,一下子将其扑到,拼了命的脱下老人的裤子。果不其然其屁股上有一块巴掌大小的胎记。看着眼前的胎记,石方沉默了,似乎明白了一切。
此时的老人似乎比石方还要心惊,这屁股上的胎记只有与自己极为亲密之人才知道。醉红楼的微微知道,自己的那个死鬼老婆知道,对于自己的那个傻儿子,看见了似乎也不认识,剩下的似乎也只有自己那个死去多年的老爹了。难道自己眼前的儿子是自己的老爹?想到这里老头忽然觉得自己的后脖子一凉,立刻打住了自己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这刀叫做刽头刀,是你大爷爷的祖传的宝刀,煞气极重。你继承了你二爷爷的扎纸人的手艺,而且手艺比你爹还要好。而你爹叫做石方,自小被你四个爷爷收养,继承了四人的衣钵,是远近闻名的奇人。我说的对吗?”
看着一旁吃惊的老头,石方也颇为无奈。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寄魂在自己孙子身上了。真是天大的笑话。
身为四小阴门之人,老头对于寄魂这样的事情并不陌生。而且自从得知自己的儿子是傻子后,老头就猜测儿子可能上天为某位高人准备的皮囊而已。为了不冒犯这位高人,老人这么多年来,一直都精心伺候着。希望那天那位高人寄魂后,能让自己善终。但谁知这位高人竟然是自己的亲爹。土已经埋过一半的人了,自然明的事理。虽然是自己不愿意面对的事实,但好歹那也是自己曾经的爹呀!想到这里,老人坦然了不少。
“事以如此,我觉得咱们也不要太过纠结了。要不这样!以后名义上你还是我儿子,但私下里我管你叫爹如何?”
老人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