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领略我的武道风采?那你何不亲自出场?暗暗戳戳的怂恿别人来当枪使,做个藏头缩尾的鼠辈,凭白让人瞧轻了去?”李易风扭头看向那白衣公子,不屑道。
那白衣公子见众人都以别样的目光看他,不由气急道:
“小子,你说谁是鼠辈?我何时怂恿别人了?”
“哼,你是不是觉得在场的就你一个聪明人,瞧不出你的动作?在场众人好歹也是有些学识,要点脸儿的人,论文输了虽面上不好看,但输不起才更丢人,你觉谁会无缘无故的丢下最后一点面皮,在一个论文采的地方去以武欺凌一个不会武的少年?”
“他们不会,难道我就会了?”
“是啊,他们不会,是因为我与他们是初识,无恩怨,但你不同。”
“你我也是初识,我们之间何曾有过恩怨?”
“切,这不是明摆着的么?你那眼中对凌小姐的窥视之意都快溢出来了,以你对凌小姐的占有欲,见一个俊美少年郎对其以绝妙诗文赞其美貌,你心里能舒服?偏你自己还没有这样的文采,你心里能不起嫉恨?”
“你……好,就算他们是我怂恿的,但这又怎样?你方才不是也说了论武我们更不行吗?既如此,那你何不就与他们比比?也好让我们看看你究竟有何高招,可以让你如此肆无忌惮的羞辱我们。”
那白衣公子也算果决,既然辩不清,那干脆就认下,但想如此揭过却不可能。
“好啊,盛元盛方你们就去好好陪那三头臭狗熊玩玩。”
“你让他们出手?你想坏规矩?你可想好了,并不只是你有护卫。”
“什么是我想坏规矩,分明是你不懂规矩。”
“我如何不懂规矩?”
“那三个很明显是你的狗腿子,你让你的狗腿子上,我自然要让我的跟班上,让我亲自出手,岂不是自掉身价?”
“你说谁是狗腿子?”
那三人听到李易风将他们说成狗腿子,怒不可遏,上前就要动手,但却被盛家兄弟挡住。
“如果不是狗腿子,干嘛那么听人家话?人家叫上就上?当然了,如果他愿意与你们这样的下三赖的玩意称兄道弟,呼朋论友,那是他的事,反正我是丢不起那人。”
“哼,任你今天说得天花乱坠,这顿打你也是躲不过去,你不是看不上他们吗?那好,本公子就亲自出手,看看你手上功夫是不是也和嘴上功夫一样了得?”
那白衣公子说罢,身形一跃来到大厅中央,一脸冷厉的看着李易风。
李易风上下打量了一下那白衣公子,摇摇头道:“别说他们,连你我也瞧不上,畏畏缩缩,没有一点男儿磊落阳刚气概,别慌,我虽瞧不上你,但你若纯找不自在,我是不介意让你长长记性的。”
“那好,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长长记性。”
说罢,身形一纵挥掌就要向李易风打去,李易风见此,忙后撤一步摆手道:“慢着”
那白衣公子身形一顿,不耐道:“你还有何话说?”
“在打之前,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清楚的好,所谓拳脚无眼,万一出了意外怎么办?”
“我们以武会友,点到为止,若是万一失手,出现不可控情况,那也各安天命,与人无尤。”
“好,既如此说,那我们就请凌小姐做个见证。”李易风向凌玉一拱手道。
那凌玉饶有兴趣的点点道:“如此趣事,自当见证。”
李易风接着又向那白衣公子道:
“我情况特殊,在打之前,我还是先向你再说明一下我的情况为好,别出了意外,再出现扯皮闹不清。
所谓行走江湖第一忌:谣传害死人。
江湖都传我是天生体弱,不能习武,其实不然,实则是小时候我偷炼我娘自创绝学秘技《惊神指》出了意外,伤了根本,才导致体弱的。”
“《惊神指》?”
在场众人听到一门新的武学秘技,不禁议论纷纷……
“不知凌小姐可听说过《醒神》法?此法可修息神魂,补充心力。”李易风向凌玉问道。
“自然听说过,此乃玉箫仙子于太虚观所创,后传开惠及天下读书人。”凌玉回道。
“嗯,其实此《醒神》法虽神妙,但也不过是《惊神指》的一种入门技巧而已。”
“哦?雷公子可否为我等介绍一个《惊神指》?”凌玉一脸好奇的问道。
“《惊神指》与其说是一门武学秘技,不如说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