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这事你不用说了,这小子办事不力,害得咱们损失这么多粮食,说什么也得教训教训他。小子。你说,你该怎么赔?”
秦密的这句话直接给陈安平整懵了。我艹。我哪里知道?我又不是神仙能变出粮食来?更何况,是?勒那小子交代我干这事的啊?为啥你不找我找他?
等等?陈安平猛然想到一个问题。这些粮食被烧毁肯定不是陈安排自己的问题,因为谁都没想到王宝的心竟然会这么狠。秦密很明显是故意找自己得事,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拿着自己指桑骂槐,这背后肯定牵扯到他们自己本身的一些问题。
王天干听到秦密这近乎无理的要求,自然知道秦密是想通过打击陈安平来讽刺自己。虽然这次攻打王家损失了大量人手,但总体上还是赚得,毕竟有不少粮食和女人,这些粮食足够山寨的人吃上半个月,至于人手也能通过银两招募。
在这个普遍都饿肚子的时候,只要有银子和粮食不愁拉不到人头。
那么秦密这个时候提出陈安平的问题,就很明显了,就是提前为这次砸窑的功劳分配做准备。
你王天干制定的计划出现了这么大的漏洞肯定也要负一定的责任吧?
想到这里,王天干对着秦密怒斥道:“老四。他什么都没有,你让他怎么赔?”
明显找事的秦密哪里会管这些,当即说到:“那我不管。就是不赔,害得咱们损失这么大,大哥二哥,我打他出出气总该行了吧。”说着,举拳便要打陈安平。
不远处的刘风和马三刀看着这一切。有人得地方就有江湖,他们土匪更是不例外,马三刀这人没读过书,也不识字,这个人就是敢打敢拼。可他只是没有文化,不是没有脑子,人家或许不聪明,但是人家的脑子绝对是正常得,战功的蛋糕就这么大,刚刚老四最后的那句话,表面上是要打陈安平,但实际的意思不就是要把老三的一部分战功让三人分得吗?老大刘风作为山寨的掌舵人,自然不需要战功,因为他是利益的分配人,可不代表马三刀不需要啊。
至于老大刘风则持着无所谓的态度,反着在山寨,“老的打小的,旧的打新得”这都是常态,没人在乎。
看到刘风和马三刀处一言不发,秦密便放下心来,揪起陈安平的衣领便要打陈安平,可就在这时陈安平却急切的说到:“我赔,我赔。”
一个人,在一个地方活的好不好,受不受到尊重,不在于他的身份,而是在于他的身价。
一个人的利用价值,要远比他的出身更有价值。
已经彻底下不了贼船的陈安平想到。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想到,既然已经上了土匪的贼船,那就索性不下来,不仅不下,而且不仅不下,还有通过自己的能力,让这伙土匪发扬光大。
陈安平或许并不比这些古人聪明多少,可这些土匪泥腿子他不识字啊,陈安平识字啊。更何况自己两世为人,虽然九年义务教育的知识忘的差不多了,但是算个数还是没有问题得啊,陈安平想到这里当即说道。
“四当家得,不知可否将我放下来,我不仅有办法赔偿你们的粮食,更有办法帮你们把损失的人手给补充过来。”
“哦?”秦密轻蔑的看来陈安平一眼,讥笑的问到:“你有办法把我们的损失?好啊!我倒想看看你有什么办法。不过如果你说到办法不行,或者是骗我得,呵呵...你知道后果”说罢,秦密便松开了拽着陈安平的手,并饶有兴趣的看着陈安平。
听到陈安平有办法补充这一次砸窑损失的人手刘风、马三刀、王天干三人都饶有兴趣的看向陈安平,都想看看这小子究竟有什么办法能“扭转乾坤”。
刚下来的陈安平,先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随后对着刘风四人抱拳道:“给我当家,不知可否给我一点时间,我去找些东西?”
面对陈安平的要求,刘风也想看看陈安平究竟能翻出什么浪花来,于是便沉声道:“可以,但是你不能跑。?勒。跟着他,如果他敢耍什么花招。”
陈安平恭敬的回答道:“自然不敢。”说罢,便朝着王家大院的深处跑去,而负责监视得?勒也追了上去。
……
没过一会,陈安平便兴奋的带着一个盒子跑回到了众人面前,看到陈安平抱着的这个盒子,王家父子瞬间面漏惊恐。陈安平在众人面前将盒子打开,里面装着的是一张张地契。
这才是王家最值钱的东西,对于王家父子来说,只要不死,哪怕损失再多得粮食,损失再多的银子,只要有这一张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