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屿肯定又认真地说道。

“你就那么讨厌我吗？”袁洁的个子算不上高，特别是站在他们几个人的身后，几乎是看不到人了。

这时，和她的声音一起出来的是她的人影。

“我说，你就那么讨厌我吗？”袁洁眼里有泪珠在闪烁着，却如同她的话语一样，倔强地没有让它低落。

秦毅屿看着她，说道：“不讨厌，但是你知道的，我对你一直以来也如同他们对你一样，把你当成朋友、同学、一起并肩作战的战友，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当年是，现在亦是。”

袁洁伸手抹了一把眼睛，拿开时，原本闪烁的泪光已经消失不见。

“我记得你和你妻子结婚的时候也是没有感情的，那既然你可以选择她，为什么不能选择我？”袁洁眼神直盯着秦毅屿，等着他的答案。

秦毅屿没有逃避问题，而是告诉她道：“因为你早已经在我心目中定位为朋友了，所以没有再进一步的可能。”

听了他的回答，袁洁先是呆愣住了片刻，而后是自嘲般地笑了笑，“原来是这样的吗？”

既然已经说清楚了，秦毅屿觉得自己也已经没有了接着待下去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