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都快没了,还破什么案?
杨名觉得这个系统怕是脑子秀逗了。
或者。
这岂实是一件事情?帮他们破案的同时,可以保住自己的性命?
方灵儿眼中流着清泪:“王员外早就对我觊觎已久,这次有了借口,他是不会放过我的。”
杨名听着听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王员外原本就觊觎方灵儿的姿色,叫她爹去烧秸秆,正好烧死一头牛,然后顺势要她嫁过去做妾。
怎么看怎么像一个套路。
“你们刚才说,方远山是烧完秸秆后,才发现里面烧死了一头牛?”杨名皱了皱眉。
方灵儿点了点头:“怎么了?”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就算牛被拴住了,被火烧身,怎么也应该有叫声才对,你爹怎么会没有发觉?”杨名心中已经有所猜测。
看来系统所说的冤案,指的应该就是方远山烧死牛这件事情了。
方灵儿瞳孔一缩,来回踱了几步:“你是说,那牛是王员外故意让我爹烧死的?”
“没错。”杨名点点头,眼中有着对面前女子的一抹欣赏。
她虽是一介草民,但言语中条理分明,思维清晰,做事透着一股平常女子没有的魄力。
而且,长的也花容月貌的,真不像一个平民家的女儿。
“可是,牛已经被烧死了,如何证明是王员外嫁祸我爹呢?”方灵儿握紧拳头,迅速问道。
“我可以证明。”
杨名背捆着双手,来到女子面前,脸上摆出自信的笑容。
他已经看出来了,方卫国只是一个卖力气的,方灵儿才是两人的决策者。
“只要找出证据,就能证明你爹是被陷害的,这样一来,你爹不仅可以无罪,还可以反告王员外,让王员外为此付出代价。”
见方灵儿还在犹豫,杨名立刻接口,循循善诱。
没想到方灵儿警惕起来,后退一步,怀疑的目光注视着杨名。
“你是不是想让我放了你,然后趁机逃跑?”
“不,我只是想帮你爹洗刷冤屈。”杨名语气诚恳,实话实说。
这可关乎到10点生命力呢,事情要一步一步解决,先完成任务,再想办法保命。
“妹妹,别信他的,他们这帮狗官没一个好东西,今天我还看见他想侵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
男子在旁边瓮声瓮气的开口,给了杨名一记背刺。
看着面前女子瞬间鄙夷的目光,杨名差点吐血。
但越是关键时刻,越要冷静。
“姑娘,有一句话叫做谣言止于智者。”杨名微笑道。
“因为我爹的缘故,大家都对我有很深的误解,方兄,你仔细回忆一下,我今天到底有没有对那个老婆婆不礼貌?”
方卫国歪着头回想了一下,犹犹豫豫的说道:“好像是没有,你只是扶起了她。”
是个实诚人。
看见方灵儿脸上的戒备消除了很多,杨名暗暗夸了方卫国一句。
然后心忧天下,抬起头感叹:“你们放心,我只是不想好人蒙冤,坏人得逞,不管你们放不放了我,我都要帮你爹伸冤。”
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任谁听了都能感受到杨名心中那份正义。
方卫国嘴唇抖了抖,满怀愧疚,为自己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杀杨名而深感羞惭。
方灵儿美目闪了闪,神情柔和了许多:“好,只要你能帮我爹伸冤,我一定放了你。”
随后方灵儿注视着杨名:“但现在我还信不过你,在你破案之前,我会让我哥盯着你。”
呼。
杨名大大松了口气。
方灵儿不是傻瓜,不可能凭自己三言两语就彻底相信自己。
但取得了初步信任就是好事,毕竟自己确实是真的想帮他们。
解开绳子,三人离开柴房,进入住房。
住房不大,里面零零散散的一些陈旧木质家具,看的出来,方家的生活也十分辛苦。
坐下后,杨名喝了一口水,指头敲了敲桌子:“我们要做的事情有两件,一是证明方远山没有烧死牛,二是证明王员外故意栽桩陷害。”
方灵儿从厨房端出几个粗糙的麦饼,放到杨名面前:“杨公子,你有办法证明牛的死因?”
杨名拿起一块饼,大大的咬了一口,却发现这粗麦饼难以下咽,差点给咽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