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禾闭了眼,嘴里念念有词,周遭被黑影覆盖。
很快,面前出现了几个差使。
时禾淡定地吩咐道:“你去外面给我开门,你去找他的下落,五分钟内,我要知道结果。”
差使被迫承担了拆锁和寻人的重任,鬼生好难,还要学开锁。
随着咔嚓一声,锁落下,时禾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尘,从器材室出来了。
差使也很有眼力见的将锁复原。
江景浪赶过来时,看见的就是时禾安然无恙地站在外面,可锁还在。
对上时禾的眼睛,江景浪莫名感到一阵晕眩,再次醒来,自己已经在办公室帮时禾请好了假。
差使忙完了事正打算走,却被时禾拦住,“诶,把那个叫陈玉的给我关进去。”
“另外回去告诉孟戚一声,我要回去一趟。”
差使恭敬地低头退下,另一个差使也顺利带来了好消息。
“地下赌场?可真会选地方。”
时禾冷笑一声,随后借着差使的掩护,瞬间来到赌场。
或许是建立在地下,哪怕是在白天,里面也昏暗无比,黄光给人一种纸醉金迷的感觉。
时禾一身学生打扮显得和这里格格不入。
“抱歉,女士,未成年人不能进。”一个西装男出现,挡住了时禾的步伐。
很好,直接败在起点。
时禾面无表情,“我要是非要进呢?”
西装男手一挥,时禾瞬间被十几个男的包围,“小丫头,这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闯的地方。”
时禾正打算活动活动筋骨,却被一个声音打断。
“慢着,她是我的人。”
江景浪适时地出现,时禾有些狐疑地看过去。
这个点,他不是应该在教室吗。况且自己明明抹去了他的记忆,怎么会这样?
时禾怀疑自己力量在退化,看来真的有必要回去一趟了。
“江少爷。”西装男恭敬地低下头。
随后手一挥,众人让出了一条路。
江景浪递给时禾一个面具,眼神示意时禾戴上。
“这里是季啸林的产业,我也算有点地位。”江景浪小声解释道,“以防万一,还是不要露脸好。”
时禾点点头,戴上面具的同时,朝着江景浪开口,“你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吗。”
江景浪心里一阵苦涩,笑着说道:“我当然知道,我母亲害死了他母亲,他对我进行报复也是理所应当。”
时禾有些诧异,“难为你还有这样的觉悟。”
“不过,这件事责任在谁难说,毕竟,你母亲的过错也不能完全由你承担。”
“可确实是我逼死了他妈。”
那碗掺毒的汤药,是自己送过去的。
但江景浪没能亲眼见到毒发的过程,以为不是自己的错。
可其实是被江母抹去了证据,自己才能理所应当地活着。
江景浪是在上课途中收到消息的,他在赌场也有自己的心腹。
知道时禾肯定会去救季晏礼,江景浪没办法不去管。
时禾找到季晏礼的时候,出乎意料的,季晏礼完好无损地坐在椅子上,对面坐着一个中年男人。
看年纪,应该就是季啸林。
季啸林的左后方站着的便是沈清和厉闫两人。
时禾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厉闫叛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