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计算方式又出现了偏差,可是林心拿不准到底谁是对的,万一初五那日他来了自己没准备,那第一次的约会岂不泡汤了?
林心拿出日历,在初六那日挂了一串红豆,想了想,又在初五那日也挂了一串红豆。
到了初五,林心一早就起来准备,可言劝她今日并非重午,可是林心还是担心会错过,把自己收拾了一通,一直在屋里等。
一整天就在紧张的等待中度过了,可是什么事都没发生。
林心把前几日准备好的五彩绳拿出来放在手心里,心里觉得十分失落,自己和他好像隔着几千年的鸿沟,连这样一个小小的端午节都过不到一起去。
她轻轻将初五的红豆解下来收进盒子中。
初六一早林心又起了大早,可言竟然比她还起得早:“姑娘,我知道你今日要出去,一早便将佩兰水煮好了,你快去洗了吧。”
林心在王大娘家时候有一日也用兰水洗澡,想来那日便是端午了。
“可言,我来不及了,一会儿昭公子到了我还没弄好怎么办?”
最后林心被可言抓着随便泡了泡,可言一直盯着林心怕她跑掉,直到她泡进桶里才算安心,弄得林心怪不好意思的。
林心泡了一会儿就要起来,可言拿了帕子来要替她擦干,林心赶紧背过身去捂着胸。
“可言,你别这样,我不习惯的!”
可言也不强求,把东西放在一旁,问林心:“姑娘你后背的红斑可是胎记?”
林心从来不知道自己后背有胎记,毕竟谁也看不到自己的后背。
一番装扮林心很是满意,刚收拾好,有侍女来叫林心与可言,是梁舒闻找她。
梁舒闻嘱咐可言一会儿要照顾好林心,不要到处乱跑,跟紧昭辰齐,又说听闻南方的百越地区重午有饮雄黄酒的习俗,晚上会替身为南方人的林心准备,叫她早些回来,等她用夕食。
林心听完不高兴地问:“为什么要带着可言呀?”
“哪有一个姑娘自己出门的?”
林心气鼓鼓地正要拒绝,只听梁舒闻道:“辰齐已在外等你了,你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