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二楼已经完全沦陷了,就是不知道再往上楼层的兄弟们能不能顶住。
虽说乌鸦在第一时间就已经通知了附近的帮派来帮忙守住源氏重工的大门,但指望那些血统稀薄的帮派成员还不如指望少主能赶紧赶回来。
那头死侍晃了晃脑袋,到了这种时候它们反而慢下来了,两个人类给它们带来了太多麻烦,它们准备用打猎的办法玩弄猎物。
乌鸦咽了口唾沫,他并非手汗体质,但在这种关头下却也不自觉的在裤管上擦了擦手。随后他也拔刀,那是他在樱的要求下配的一对小太刀,理由是就算枪械失效了也还能接着打,就算帮不上什么太大的忙。
没想到现在还真的用上了。
“我的意思是我真的挺伤心的,如果不是当初热爱攀岩我估计现在就已经成家立业了,真对不起那个姑娘。”
夜叉叹了口气,但听语气仍旧没有半点伤心的意思,他紧紧的握着手中的长刀,鼻息粗重得像斗牛。“可惜我把最爱的双管猎枪送去保养了,否则还可以用猎枪爽一爽哪!”
“如果我是你这个长相,有人喜欢我的话我就偷着乐了。”
乌鸦咽了口唾沫,他也摆起了严阵以待的架势,但手中的小太刀怎么拿怎么别扭。“还有如果能活下去的话,我会试着练练刀法。”
死侍们一拥而上,但乌鸦煞费苦心经营起来的勇气却在这些怪物的面前一触即溃了,他下意识的退了半步,也就在这个时候夜叉已经唱起走调的日本民歌,挥舞着武士刀朝着死侍们冲了过去。
于是乌鸦吃了一惊,这种情况下换做任何一个搭档都会先走一步保留实力,如果换樱在这里可能都不会火急火燎的冲到二楼上去。
但此刻和他一起的是夜叉,没有少主的情况下可能只有夜叉的老爹才能拦住这个莽夫,所以他们才会近乎无谋般的走步梯冲杀到二楼再被死侍们反推回来,可既然夜叉已经冲了上去那乌鸦也只好跟着往前跑。
死侍们的利爪和尖牙近在咫尺,夜叉挥舞着精炼的钢刀斜砍了上去,刀剑准确无误的切在了死侍的脖颈处,但那把削铁如泥的利器居然连死侍的鳞甲都不能划破。
乌鸦上前一步,把正在怀疑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而犯愣的夜叉用力向后回拉,多亏光滑的地板让夜叉滑出了半米,他也由此躲过了一头死侍的爪击。
死侍们蠢蠢欲动,一头死侍极快的滑行而来,而在这个距离上他们已经避无可避了。
但死侍们突然下坠!难以言喻的重压凭空而生,面前那头死侍的利爪已经近在咫尺了,但它却迟迟没有刺出,因为它全身的重力在瞬间增加了几十倍,像是用一块巨石碾压一只蚂蚁。
就连骨骼和鳞片都在下坠,它的鳞片可以无视上品的人类刀剑和子弹,非炼金材质的武器根本不可能伤到它的分毫。但现在死侍们在重压之下不得不跪倒在地,它们身上的鳞片在莫名的压力中簌簌掉落,连脊椎骨都在发出开裂般的声音。
此刻乌鸦才注意到不知何时身边竟然布满了淡淡的荧光,他曾经见到过几次这种场面,于是他回头。
“少主!”
正在缓缓走来的男人穿着裹紧的黑色长风衣,从形象上看起来就像一个年轻的从事研究事业的研究员,但所做的行径却如同独尊于世间的皇帝。
他的口中吟诵着业已失传的语言,每念出一句都让死侍们沉重得如同背负高山,只好弯腰参拜。
如同皇帝接受臣民的拜服。
那是乌鸦和夜叉所效忠的少主,也将是蛇岐八家未来的大家长,在少主的身后跟着同样穿着黑色长风衣的男女,他们敞开风衣露出里衬,其中绘着猛虎、夜叉、纳迦和裸女,他们的身上带满枪械和刀剑。
其中一个金色头发的男人正在拔出手中的沙漠之鹰,对着面前无法动弹的死侍们挨个开枪,死侍应声而倒如同阎王点卯。
“真是强得离谱的言灵。”凯撒叹了口气,他一边摇头一边开枪,由于装载了炼金子弹的原因,每次扣动扳机时都会有一个死侍失去它的头盖骨。
他并非不喜欢自己的言灵,但是每当把镰鼬和其他人的战斗类型言灵做比时,凯撒总是会生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如果说从前他还不是很在乎这个,但是在哈萨克斯坦遭遇死侍、初代种、海怪和鬼齿龙蝰的战斗之后,他就已经完全想明白了。和那些变态言灵比起来,自己的这种功能性言灵就如同鸡肋一般,食之无味而弃之可惜。
在诺顿随便铸了一把钝剑,然后御剑砍他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