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个月左右的时间,这么提前动手对赫尔佐格没有任何好处,而且撒一个太子造反的谎还需要用更多的谎来圆,也就是来的时候你们没有昭告天下来这里继位,不然亚洲早乱套了。”
“虽然没听懂你的意思,”酒德麻衣说,“但差点被砍死倒是真的。”
虽然已经过去了一天时间,但想起昨天晚上的场景,她仍旧有些心有余悸。
巫术有很多种表现形式,酒德麻衣也曾经见过不少,但她之前见过的都是奥丁的巫术,更偏向于诅咒方面,但赫尔佐格的巫术和奥丁的巫术不是一个路子的,相较于奥丁,赫尔佐格要更加……惊悚一些。
酒德麻衣还记得昨天晚上的场景,原本正在削苹果的老唐突然说好像闻到了一股巫术的臭味儿,下一秒整个套间的色调就开始变化,墙壁和天花板变成血肉纠缠的模样,所有平面的东西都遭到了影响,从各个平面上睁开一只只眼睛,长长的眼球后长着血肉构成的细线,又从天花板上垂落下来,妥妥的恐怖片造景。
老唐先前打造的护身戒指起到了作用,无论是戒指还是吊坠都在发烫运转,保护他们不受巫术的侵蚀,老唐还以为只是单纯的精神污染,尝试用炼金术中和巫术的环境效果,但下一刻套房的门被从外打开,门外的楼道中燃烧着凶猛的黑色火焰,数个影武者出现在门口的位置,其中一人的手中握着由贤者之石打造而成的刀刃。
他们的手中没有像样的武器,正面对抗贤者之石过于危险,于是老唐当机立断,动手烧穿了一堵堵血肉之墙,带着酒德麻衣从四十层楼的高度一跃而下。
但这还没完,落地之后他们就遭遇了蛇岐八家的追杀,橘政宗在家族当中绝对培养了私兵,当时正值蛇岐八家神山地震并引发了泥石流,源氏重工当中的家族成员应该全部被投入到救灾工作当中才对,可橘政宗居然还能在那种时候调遣大军对他们进行围追堵截。
随后就是她带着老唐这个路痴在东京街头横冲直撞了,直到看到高天原的牛郎广告车,被带回了高天原——然后酒德麻衣就明白是谁会在那种地方安排那样一辆车了。
老板是个喜欢埋伏笔的人,虽然他还未曾来找过自己,但与自己相关的伏笔已经被埋好了,而老唐则更像是附带的那个。
当然,或许薯片会很乐意救下老唐,在薯片看来全世界最帅的男人就是老唐,在她的眼里老唐就是一只威武的雄鸡,而这只雄鸡最威武的地方则在于——虽然是雄鸡,但却会下金蛋。
无论用点金术来为她下金蛋,还是成为牛郎出卖色相为她下金蛋都一样,区别就是两者的速度不一样而已。
“怎么在发呆?”苏恩曦摇摇手中的高脚杯,“咱们的王妃是怀念和殿下醉生梦死的日子了吗?说起来你们享受蛇岐八家顶级招待好像才几个小时,如果不是路明非,你们俩现在还在蛇岐八家那里公费旅游呢。”
“这和路明非又有什么关系?”酒德麻衣问。她今天其实一直处于调整状态又有点懵的情况,还没有和薯片交换过情报细节。
“当然有关系!”苏恩曦说:“就是他牵连了你们,昨天晚上我们的小樱花连下两城,先是炸了蛇岐八家的神山,然后又炸了极乐馆。赫尔佐格实在腾不出手陪你们演戏了,只好先动手杀人,但他没想到还是让你俩跑了。”
“没想到是路明非炸的山,怪不得你和座头鲸说他是会爆炸两次的毁灭菇,当时老唐还提议要去抗洪抢险。但赫尔佐格要动手至少也得等到我们睡下吧?”酒德麻衣说,“这样筹划暗杀,简直是不尊重刺客这个职业。”
“谁知道呢?大概他也很慌吧,一夜之间三个据点爆了两个,病急的情况下自然就会乱投医了。”苏恩曦说。
“所以……”酒德麻衣隔着空荡荡的鱼缸去看对面的路明非,“老板这次又给路明非准备了新剧本对么?不过这次好像是准备走喜剧路线。”
“答对咯,不然我也不会专程买下一家牛郎店。不过我现在感觉当牛郎店老板娘还挺有意思的!麻衣你明天晚上要不要看他俩的处子秀?”
苏恩曦说,“这可是青铜与火之王的处子秀诶!!而且还是牛郎职业的,这要是录个像下来,之后不随便要挟老唐!青铜城企业在这个世界线里形势大好,要是能进去分一杯羹……”
“打住打住,现在不是让你发挥资本家思维的时候吧?”酒德麻衣问:“你知道老板新剧本的剧情梗概吗?”
“麻衣你这么在意这个干嘛,你现在都是自由人职业了,还需要打白工吗?”苏恩曦问。
“突然想起一句经典台词:我不是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