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这一步开始，这一切就变得不一样了。”

“当你渴望力量，你就会沦为力量的奴隶；当你渴望生命，你就会得到无尽的孤独。”

“每一个选择都是不一样的。”

顾谨玄的声音清晰地在耳边响起。

顾蕴沧冷冷地看着他，“有时间去想这些，不如去改变自己。”

“我不知道未来的自己做出的选择，可从你的只字片语里可以猜出来一些。我是随着自己的内心走的，就算是错误也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

顾蕴沧的情绪一直都很平静，她没有觉得自己的想法是错误的。

本身这件事情就是父母那一方对不起他们，顾蕴沧也不在意所谓的亲情，但她是不可能跟他们有着太深的感情。

顾谨玄的银色眼眸是复杂的情绪。

“你继承阿鸾的聪慧，但你的心太冷了。顾蕴沧，你和顾映梦是截然不同的性格。我也从未想过顺应命运之下诞生的你们会是不一样的能力。”

顾谨玄的话刚刚落下，顾蕴沧手中的冰晶化为的剑刃对准了他所在的脖颈方位下。

“那又如何？”

“就算是不同的能力也改变不了我们手足相残的宿命。”

顾蕴沧的情绪很平淡，是因为她知道自己的想法改变不了结果。

龙族皇族存在几百万年，她不相信没有龙族不反抗这份宿命，所以说到底想要抗衡这个宿命是很难的，甚至是很难办到的。

“你不是很清楚吗？”

“当年的你手刃了亲人走到了这一步，我们的生命在你的眼中到底算什么呢？”

顾蕴沧的眼神瞬间变得寒冽，“是手足相残的宿命，还是说龙族本身就是互相残杀的呢？”

回想起先前所看见的一幕，顾蕴沧的情绪就触动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