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的肉身,那就可以把双刀送给她,聘请她做自己的贴身保镖就好了。那样的话,自己还跟这苦练来苦练去的费哪门子劲啊。
“你这是不思进取。”任何细小的念头都逃不过鹭伶的审视。
“我这是不想以战止战,要是现在领着防卫军与蜀军硬碰硬,赢的几率不是没有,而是很大。可是那样造成的伤亡同样很大呀,我们要靠智慧,最好能不费一兵一卒,就把荀超铲除掉。”
“你不光不思进取,你还痴人说梦。”
“你还别不信,我要是真的做到了你说怎么办?”
“那你也得先把刀练好,在此之前你说的一切都是白搭。”
有极其细微的声音从耳边闪过,似乎是“嗖”的一声。若是林寻闪迟了一步,脑袋就有搬家的危险,会变成“林寸”。院子里就只有两人,出刀的断然是荆轲。
“你看吧,我出刀还是没出刀,你根本就看出来,往往高手间的对决,毫秒之间分高下。”
林寻觉得这话说的搞笑,照这么说,两个高手之间的对决应该是这样一番景象。
&nb和高手b对视相向,也不互喷垃圾话,单单就是两眼死死的盯住对方。但凡有一丝的风吹草动,哪怕是这一秒的头发丝飘散的形状跟上一秒不一样,都要做好充分的防范并且随时准备迎击。
因为出手的机会就只有一次,要是一招没能拿下对方,那么接下来倒地就会是自己。所以双方都很珍惜这毫秒之间的唯一可以出手的机会。正是因为出手机会太过珍贵,出了一手没有第二手,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了,也所以谁也不愿出手。两人就这样耗着,拼到最后,体力和抗饿程度,就成了决定对决胜负的重要因素。
“你那是胡扯,能不能不要再分心在那些有的没的上面,你总是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练得好才怪了。”
以前是迫于荆轲的压力,每天必须按时进行修炼,倒也还好。在心里默默偷个懒,开开小差的工夫还是有的。现在鹭伶也变成了教官,从思想层面来督促自己,就叫人有些难受了。
暮色不知道第几次在天空中彻底晕染开,林寻终于有了那么一丝一毫的进步。如果说,在攻击强度不变的情况下,打出的光斑变淡了也算是进步的话。
在鹭伶的督促下,今日份的修炼强度比以往足足多了一倍。林寻的双臂如同脱臼一般,把双刀拖在身后发出令人全身起鸡皮疙瘩的刺耳声音。一回到客厅就瘫进沙发不愿动弹了。
“我说姑奶奶,你怎么就那么有办法,让我一刻都不分心的呢?”
“因为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有一千万种对付你的办法,你可千万不要抱着侥幸心理。”
“你搞清楚好伐,我可是你的主人。”
“正因为你是我的主人,所以我更要监督你,确保你能够不断进步,成为陆地上最强的男人呀。”
“懒得跟你争。”李寻忽觉肩头被人重压,“是谁?”
转眼一看,就在离自己不到一公分的距离,变色龙缓缓显出真身。
“怎么了?这玩笑我都跟你开过多少遍了,怎么今天还能把你吓到呢?”
林寻想要指着自己的肩膀向他解释,可是手臂根本抬不起来。只能冲着肩头努努嘴,用口型表示,自己已经瘫痪了。
“哦,练刀练的。”变色龙忽然想起什么趣事,“你猜怎么着?”
“你这都跟谁学的毛病,没有前因后果,不做任何铺陈,上来就直接问一句你猜怎么着。我猜你二大爷,搞得好像我应该才出来一样,你爱讲讲,不爱讲拉到。”
变色龙慌了,自己的故事没人听可不行,马上认怂。
“行行行,我从头到尾跟你讲一遍。我在塞外有一个舅姥爷,这事你知道吧。”
林寻摇头。
“你们家亲戚我上哪知道去。”
“不知道不要紧,我这舅姥爷有一个孙媳妇,是从我么你方舟嫁过去的。这个孙媳妇家原本是……”
“你给我打住吧,跟我还来这套,你干嘛不从你舅姥爷三叔家的外甥女的孙女婿说起呀?”
变色龙根本不接这茬,也就是仗着林寻两条胳膊废了的机会,皮这么一下很开心。
“孙媳妇家原本是经营药铺,跟荀家有合作关系。”
一听那人跟荀家有关系,林寻立刻就打起精神来,疲惫之感消退的一干二净。
“接着说。”
“这歌孙媳妇的老公,也就是我舅姥爷的孙子,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