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已经痛哭的失去了理智,开始哭喊着骂人。
陆时骞心中也是闷痛不已,他抬起胳膊将大哭的方溪音搂在怀里,在她耳边低语道:“对不起,溪音,都是我的疏忽造成的,我保证让他们血债血偿!”
“让他们赔偿有什么用!我爷爷留给我的念想还是毁了啊!”
方溪音趴在陆时骞的怀里抱,哭的泣不成声。
略显荒凉的田野里,方溪音撕心裂肺的哭声传出去很远、很远,随风飘向了四面八方。
直到半个小时以后,方溪音完全哭累了,哭的只剩下默默流泪,再也哭不出声的时候,陆时骞才再次开口安慰她。
“溪音,不管他们把房子损坏到什么程度,我都向你保证,一定会请世界上最好的工匠师傅来给你做修复,把它修的和以前一模一样,好不好?”
方溪音倚靠在陆时骞的胸膛,像是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人一样,没有回应他的话。
陆时骞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单手搂着方溪音,另一只手把控方向盘,重新发动车子继续朝着前方驶去。
幸好这里不是市区,也没有警员在路上查驾驶情况,否则就陆时骞这种开车的姿势,十有八、九是要被拍到的。
车子在夜色中缓缓行驶,乡间的路并不是很平坦,偶尔会有颠簸,每次遇到颠簸,陆时骞都会立刻低头查看方溪音的状态,并小声的问道:“溪音,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而方溪音就静静的趴在他的胸口,一次都没有回应过他,可见别墅被砸的事情对她打击非常大。
陆时骞也没有再催促她,只是任由她趴在自己的胸口流泪,然后不停的轻抚她的长发安慰她。
又经过半个小时以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