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义,就跟着你混了,听明白了没有,从今往后,我是你的下属,不是别人眼中和你平起平坐的绥远省主席和集团军司令。”
“宜生兄,让我说什么好呢?”赵子赟叹了句。
“你就别婆婆妈妈的了,老弟,重组才能彻底将察绥融为一体。”傅作义道:“唯一麻烦的是现有军长不好安排,有些事还是得考虑的,我急着回张恒,就是想和你商量解决法子,看能否利用这个冬季完成调整。”
是啊,那些军长怎么办?二十五集团军原来的部队问题不大,但新加入的六十七军和第七集团军的两个军就不大好处理。
“宜生兄,我认为军队并不是人多就行,这次调整意义重大,有些东西恐怕要放下……”
傅作义顿悟:“你的意思是不愿意的可以走?”
“是的。”
傅作义点头:“可惜时间有些来不及,否则在军中宣扬你的为国为家为所爱的人是有成效的。”
赵子赟苦笑,有些时候口号不是那么管用,“也不见得,现在二十五集团军中不满的声音也不少。”
傅作义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曹毅和蒙根其其格的事?”
赵子赟点点头:“是啊,我不明白,给他们举行一个婚礼有那么难。”
说实话,傅作义也不是很理解,但他没有反对,此事在他看来,不是什么事。
一时间难以商量出结果,赵子赟提出先和陈振林、方振武交流后在商量,让傅作义安顿后,他便直接回家。
“二哥,看看这个。”陈娇儿见他到家,急忙将桌上的一叠纸轻轻放到他的面前。
赵子赟朝桌上的纸张瞥了眼:“草原雄鹰?咦,这是你跟曹聚仁要的?”
“是,我看了,很感人。”
拿起来正准备随便翻阅,赵子赟闻言问道:“写谁的?草原雄鹰师吗?”
“不是,是曹毅和蒙根其其格。”
一听到二人的名字,赵子赟顿时来了兴趣,急忙翻开第一页看了起来,随后,便被吸引进去,陈娇儿一看,知道他不看完是不会罢手的,轻轻笑了笑,走了出去。
一连两个多小时,赵子赟就这么坐着,直到他看完最后一页,舒了口气,这才发现天早已黑尽,屋里都不知何时亮了灯。
“二哥,看完了?先吃饭吧。”
起身走到餐桌前,有些歉意的笑了笑:“娇儿,你早饿了吧?”
“是啊,二哥每次都这么投入。”
一边夹着菜,赵子赟问道:“你觉得怎样?”
“都说军人不懂得爱,看了曹毅和蒙根其其格的故事,我觉得二哥替他们举行婚礼是对的。”
“可惜老曹写得少了些,有些也过于直白。”
“二哥,你觉得把他们的故事改成话剧怎么样?”
“话剧?”赵子赟觉得这是个绝妙的主意。有了想法,两人都没心思吃饭,胡乱扒拉几口,便放下碗,坐在椅子上讨论起来。
第二天一早,曹聚仁刚起床,就有人敲门,打开一看,是赵子赟身边的保卫人员,他有些诧异:“有事?”
“主席请曹先生即刻过去。”
反身拿了外套,曹聚仁跟着二人出门,边走边问:“主席找我何事?”
“这个不知道,主席只是让我们来请先生。”
汽车并没有去省府或集团军司令部,而是朝赵子赟府邸而去,曹聚仁心里更加疑惑,私事?进了大门,曹聚仁跟随保卫人员来到会客厅,进门就看到赵子赟和陈娇儿都坐在椅子上,桌子上放着一叠纸,心中便猜到一二。
“曹兄,请坐。”
待他坐定,上茶后,赵子赟道:“曹兄的本子我看了,我有些奇怪,曹兄为何想起写他二人呢?”
说心里话,曹聚仁都不清楚自己当初为何想要写二人,在写了大洋中英魂一书后,他陷入一种难以言表的状态,总想挖掘更具震撼力的新闻,但不管他四处寻找,都觉得难以超越察哈尔潜艇将士,也不知道要写什么,以常风为题材的疯将军传和新闻不搭界,而且也才动笔不久,很多细节还不清楚,直到锡林浩特保卫战后,他认为这里有他想要的,便马不停蹄直奔锡盟。
一番调查访谈,曹聚仁为这场战役的惨烈震惊,可一提笔,总觉得无法下手,难以扑捉其中的精神,稿子是写了又废,废了又写,正当此时,赵子赟想在云门山为曹毅和蒙根其其格举行婚礼的消息传来,他便想着是不是以曹毅作为切入点,来展现锡林浩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