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的无药可救,就按你说的办吧。”
双方交了底,得到共识,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廖夫人将常驻张恒,作为孙夫人的代表,孙夫人回重庆,联合一批志同道合的人,同时,为赵子赟提供必要的支持,尽量阻止重庆对他的刁难,一些赵子赟不便出面去说、去做的事情,也将由孙夫人出面解决,为增加孙夫人说话的分量,赵子赟决定从察省调出的药品物资,将全部由孙夫人全权处理,并增加每月一万支青霉素,作为孙夫人有力的武器。
讨论了一些下一步的计划,商谈完毕,赵子赟送孙夫人回去,俞鸿钧、傅作义等人站在省府大楼门口,目送他们离开,车辆远去,俞鸿钧猛然问了句:“蘅青兄,这新羊羔是说他们吗?”他指了指西面。
石瑛望着远处,“除了他们,还能是谁?”
“那我们怎么办?”
老马笑了:“这只是个比喻,鸿钧,子赟的意思是他认可延安在未来联合政府中的地位,这与重庆一直想剿灭他们是不同的,如果政治上能解决,那么内战的风险就会降低。”
“如果重庆能有所作为,子赟可以支持重庆为主、延安为辅的联合政府,这便是救一救病羊的含义,而反之,若是那位蒋先生一意孤行,他将支持延安主政,这便是杀羊的意思,孙夫人是明白他的意思的,你当局者迷,可别想错了。”石瑛道。
俞鸿钧闻言也笑了:“是我钻牛角尖了,子赟的想法当真出乎我的预料,不过我听下来,觉得确实也是一条出路,也许真的能够解决己方的问题,蘅青兄,你说这病羊还有救吗?”
石瑛摇摇头:“估计很难,否则子赟断不会有这种想法,孙夫人也不会同意他的设想,他有一句话说得很对,这羊,先天不足。”
俞鸿钧点点头:“其实我也看明白了,不止是先天不足,还肆意妄为,不让救治,自以为有多强壮,这才是最可怕的。”
“唉,若是子赟没有这个党员和中央委员的身份,那就还有其他选择……”老马感叹了句。
石瑛笑了:“我看不然,孙夫人既然没多问,自然也知道这一点,厚山兄,你可别忘了,子赟不过三十出头,二十年后,依然有机会,现在让一步更为有利!”
俞鸿钧一听,有道理,见傅作义面色如常,“看来只有我稀里糊涂,宜生兄,今后和延安合作恐怕会很深入吧?你我得调整想法才行。”
“行了,这心我就不操了,太累,我现在整天到晚都在想子赟说的三年光复东北,鸿钧兄,我压力很大,这万一…….”傅作义心思不在这个上。
“你管他什么万一,我就不信了,三年光复不了东北还要全体抹脖子不成?只要你宜生兄能够率军攻入东北,就是天大的功绩!”
傅作义笑了:“赖账啊?那我现在就可以赖,我的十六师现在就在东北,攻入东北,早就实现了!”
“那就拿下热河!这总成了吧?”
傅作义点点头:“这到说得过去,看样子,热河也就是最低目标了,不和你废话,我还得加紧些才行!”
“行,宜生兄,拿下热河,我请你喝酒,咱们一醉方休!”
“好,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