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对,一时间左御之竟无法反驳。
裴瑾言接着说:“我不知道你在都城里是怎样的境遇,但我心中清楚,你若把我当成温室里的小白菜,那我就不可能长成参天大树,真想要我长成参天大树,坚强的站在你身边,那么,最好的结果就是放任我的磨炼。”
只有这样,也必须这样,裴瑾言才能面对都城那复杂多变的局势。
其实左御之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
只不过,他终究不能这样放心。
“好了,不要说了,我已经这样决定了,”裴瑾言问:“你什么时候走?”
见说服不了裴瑾言,左御之只好接受现实。
他说:“再过几天吧。”
其实他这样说的意思是,等裴瑾言处理完事情,他们一起回都城,这样路上不管怎样,至少是安全的。
裴瑾言眯着眼睛一笑,说
:“你看,你还是不能放心我,如果你真正信任我的话,应该对我感到信任!”
被裴瑾言这么一说,左御之心中生出万般感慨。
老实说,他是想完全放手,完全信任来着。
然而,世事如棋局局新啊,谁能料到下一秒会出什么事?
最后,在裴瑾言的催促之下,左御之定了明天的机票前往都城。
就在裴瑾言系上安全带时,她忽然想起来一个人。
她对正发动引擎的左御之问道:“那个叫林丰的人会跟你一起回去吗?”
左御之摇头,“暂时不。”
“什么叫暂时不?”裴瑾言好奇心爆棚,有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既视感。
左御之说:“洛城也只是他暂时落脚的一个地方,他会随着不同的业务而落脚不同的城市。”
裴瑾言点头。
其实对林丰从事什么职业,做什么事情,裴瑾言的兴趣不大。
她主要的兴趣还是在那个叫何六姑的人身上。
身为女人,尤其左御之的女人,她一直都有种直觉:
何六姑一定不会轻易的对左御之说再见!
正如她,也不会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