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梁诗孝,说:“你究竟想怎样?”
梁诗孝正揉着自己的老腰,闻言,为之一楞。
他对裴瑾言说:“不应该说你要怎么安抚我受伤的心灵吗?怎么能说我想怎样?我再想怎样,也不可能主动朝你车上撞不是?”
他一边说这话的时候,一边在心中算计总算拿捏住裴瑾言了。
看她还有什么话说。
以后总不会再见到他之后,板着脸,装作不认识了吧?
就在梁诗孝心中YY的时候,只见裴瑾言拿起手机打起了电话。
“喂,请问是120吗?XXX小区门口发生一场交通事故,对,有人撞了上来,麻烦你们派人过来将他拉回医院,检查一下脑子,看是不是有病。”
这句话落入梁诗孝耳中的时候,他眼睛都直了。
用一种连他自己都说不上来的什么表情看着裴瑾言,“你,你,你刚才打了120?”
裴瑾言挂断电话,冷眼直
视着梁诗孝,冷硬的声音说道:“那不然呢?我又不是医生。”
“不是——”梁诗孝无语透顶,这剧本走向怎么跟他想的大相径庭?
按理说,裴瑾言撞到他的那一刻,不应该求爷爷告奶奶的求他别追究她的责任咩?
怎么就成了这个结果?
见裴瑾言至始至终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梁诗孝不高兴了。
他对裴瑾言说:“裴瑾言,你少给我往医院推,我告诉你,爷这身体矜贵着呢,可不是你叫个120过来就能了事的。”
没办法,为了赖定裴瑾言,梁诗孝只好拿出一副地痞无赖的姿态对付她。
他就不信制不住她!
这好歹也是京城,他也算是京城横着走的人物了,总不能被一个外来者欺负不是?
此时连梁诗孝自己都没有发现,他脸上浮现出来的蛮不讲理的样子,就像是没有阳光与水分的植物。
但裴瑾言看见了也当做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