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你让我来这里的目的,所以才不敢坐。”
万一坐下去,起不来那是多么可怕?
东西先生一挥手,让茶室守着的人出去,这才开口:“我只想请你过来喝茶。”
没等裴瑾言有所反应,他又接着说:“当然,不止喝茶这么简单。”
裴瑾言哦了一声,表情淡而又淡的看着他,问道:“那你想让我怎么做?”
东西先生指着椅子示意裴瑾言坐下说。
裴瑾言并未坐下去,她淡淡的开口,“还是站着比较好。”
毕竟,她对对方根本不了解,万一这个坐下,站不起来,那她岂不是亏大了?
东西先生像是知晓裴瑾言心中所想似的。
他对裴瑾言说:“你有什么顾虑的呢?这里又没有外人,倘若你现在就走,我不拦你。”
裴瑾言心尖一顿,心想,他这是要放她走的节奏?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大可能。
毕竟,他从一开始就用那种非常的手段请裴瑾言过来此地,这样说放她走,她怎么可
能相信他会如此轻易而举的放自己走呢?
这个的结果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
此处必有诈!
除了这个之外,裴瑾言还真想不出第二个答案。
东西先生见裴瑾言脸上的表情带着一丝戏谑跟揶揄,他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他眯起眼睛盯着裴瑾言,此时此刻,他身上才露出那种锋利的气息来。
跟刚才截然不同的气息,但却跟先前裴瑾言见他时的气息一样。
裴瑾言心中暗暗一惊,原来人的气息是可以随时改变的。
曾听说,真正的高手,气息都能收发自如。
好比此刻,东西先生的表现就是这样,这给人一种不能轻视也不能忽视的感觉。
难怪,裴瑾言看他会觉得他们不是同一个人,只不过身上流露出来的气息导致截然不同的鲜明对比。
他目光凝视着裴瑾言,说道:“前不久,我在公海上发现一个人,好巧不巧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