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航将小狐狸一把抱起,在它毛茸茸的脸颊上猛亲了一大口:“哦我的宝贝,你真是帮大忙了,我爱死你了。”
小狐狸被陈远航突然的热情搞得心脏狂跳,它虽然和陈远航在一起也很长时间了,但陈远航最亲密的动作也就是摸摸它的头,挼挼它的毛,还从未对它这么亲密过呢。
怎么说也是当过很长时间人,知道人类示爱和动物的不同,此刻突然被亲密对待,让小狐狸的少女心又萌发起来。
呐呐,小狐狸也想要甜甜的恋爱啊。
不过还是等到了化形期再说吧。
小狐狸极力掩饰着自己猛猛升高的心率,找了个借口便回了吞噬空间。
陈远航倒没注意到它的心理变化,毕竟这家伙以小狐狸形态出现的时候可爱的不像话,那萌态让人很难向真人方面联想。
但要是小狐狸此刻以人类形态站在陈远航面前,他觉不好意思说那么让人肉麻的话。
小狐狸回吞噬空间后,陈远航才记起自己还带了个帮手过来,也不知道他还活着不。
陈远航赶紧四处查看,要是刘具就这么寄了,他怕是要带着无尽的遗憾,在他的追思宴上猛吃三大碗。
好在刘具这家伙怎么说也是个修士,又处在战斗的边缘地带,只是被冲击波震晕了过去,并无大碍。
陈远航给了这哥们两巴掌,没有扇醒,看来晕的比较死,他只能无奈的将这壮汉抗在肩上,一路走出了感染区。
回到安置点之后,陈远航听到自己的帐篷附近有些骚动,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陈远航将刘具扔给其下属,朝帐篷走去。
酒楼张老板正坐在帐篷前哀嚎,凌擎站在他旁边,一脸无奈,旁边还站着一个军士,正在警惕地看着张老头。
“怎么了?”
陈远航走近两人,纳闷的询问。
凌擎看了眼跪坐在地上老泪纵横的张老板,叹了一口气,将陈远航拉到了一边。
“张老板这头顶,绿油油的了。”
陈远航一愣:“什么意思?”
凌擎小声说道:“你走之后不久,张老板偶然撞见了他夫人正在收拾行囊,便过去问询,没成想行囊里装的竟是一沓银票。”
“张老板年事已高,对酒楼的打理也逐渐力不从心,所以近些年基本处于半退休状态,酒楼的管理大多交给了年轻的小娘子,唯有财政大权还牢牢把持在自己手里。”
“在看到夫人带出这么多银票之后,张老板最先觉得惊喜,毕竟摊上这等灾祸,酒楼都不一定保得住,能够带出这么多银票来,也有东山再起的资本。”
“但是那小娘子在被张老板撞见后,惊慌失措,动作神情都极其不自然,这引起了张老头的怀疑。”
“他查看银票后发现其价值高的可怕,已经超过了酒楼现有的流动资金,每个月张老头都会过账,他确信按正常经营的话,酒楼绝对没有这么高的营业额。”
“而且,酒楼中一大部分流通资本都是未去兑换的黄金和白银,如果不是提前准备的话,绝无可能一下子带这么多银票出来。”
“张老板觉得不对劲,就逼问起他的夫人,我当时也感觉到了古怪,便站在旁边威慑。”
“那小娘子年龄不大,又是个不禁吓的主,张老头厉声训斥几句,她便全都招了。”
凌擎说得有些口干舌燥,举起水壶喝了一大口。
陈远航也来了兴趣,虽然他平常不是个喜欢听八卦的人,但是此时刚经历大战,放松一下也未尝不可。
凌擎继续讲说道:“原来这小娘子在渠州一直有一个奸夫,两人常去私会,一直以来都保持着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你想嘛,张老板都六十多岁的人了,生意上的操劳都受不了了,哪还有精力应对这正是好时候的小娇妻。”
“这小娘子要只是在外面和奸夫勾搭在一起也就算了,她们竟然还图谋张老头的家产,并且已经暗中将酒楼低价卖给了竞争对手。”
“张老板的存款也被她提前兑了个干净,她包裹里的银票就是这老头一辈子的努力。”
“张老头一听这事,简直怒不可遏,他当即就要抽刀杀了这贱人,但毕竟算是在军营里,他最后没有下手。”
“不得了的来了,张老板和他小娘子这番闹剧把两个稚子吓得哇哇大哭,此时张老头才意识到另一个关键问题--孩子是不是他亲生的?”
“想到这里的张老板颤抖着把刀架在了小娘子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