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配。”

“他是一个在别人眼里已经死去的人，我锁了他几年，活着，就是他的惩罚。”

姜晏感觉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叫他难以接受，他以为的秘密，居然会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他从来没有听人提到过自己还有一个爷爷。

池亦舟刮了刮姜晏的鼻尖：“如果有一天，你认为我罪大恶极，也可以用你的方式，但是，你妈妈没有对不起你。”

他不后悔把池震困在这里，一个野心勃勃的人，清清白白的活着，什么都知道，又什么都做不了，远比死更加痛快。

他也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他是别人口中的魔鬼。

如果有一天姜晏长大了，觉得他是绊脚石，觉得他也不配的话，那就是他的报应了。

因果循环，他没什么好说的，他池亦舟认。

姜晏更不懂了：“我为什么要怎么做？你没有不好。”

似乎是害怕自己表达的不够

清楚，末了又补充道：“我没有讨厌你，你是很好的爸爸。”

虽然父亲这个角色在他之前的生命里一直缺席。

但是之前池亦舟也不知道他的存在，一个人是不是真的对自己好可以感受的到。

池亦舟有时候是挺讨厌的，还要和他抢妈妈，但总体是不错的。

池亦舟笑出声来：“小东西，你是在敷衍我吗？”

他是好爸爸？这话就有意思了，他可从来没有这么觉得过。

姜晏很认真严肃的握住他的手：“我从来不会敷衍人。”

池亦舟一直觉得，这小子和姜念不太像，但是这一刻，他发现自己错了。

这母子俩好像天生就是来治愈的，活的积极向上，且阳光明媚。

明明自己的人生也没有一帆风顺。

池亦舟简单说了一些事情，语气云淡风轻。

姜晏却听的小眉头紧锁。

“行了，你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现在可以回去睡觉了。”

池亦舟站了起来，自己先往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