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被人流撞倒,于是躲在路边一个卖衣服的人搭的简易棚子里。
两个人在里面躲了好久,期间田老太的手痛得不行,整个手心都像是被烧穿了一样钻心的痛。
一直到了夜里,城里的治安队来管理秩序,混乱的人群才开始慢慢散去,田老太拉着她的姐妹爬出棚子。
手心痛得难受,田老太想马上回村去找金太芝,好姐妹则劝她再玩一天,还指着路边一座红砖绿瓦的大房子,要拉着她进去借宿。
田老太坚决不同意,说手痛,要拉着姐妹回村。姐妹则说手痛进那房子里找人擦点药就好了。田老太说想家了,想要回家,还是回家想办法。彼此都劝不动对方,一时僵持住了。
这时远远传来了鸡叫声,田老太这姐妹就不高兴了,说:我为了让你过好日子,费了多少力气,求了多少人,才许我带着你,你要回去只能你自己回去了,我以后要留在这家了。
说着就转身走进了那大房子里。
田老太手心痛得揪心,也来不及考虑姐妹的情绪,且出来两天也实在是有点想家了,于是转身就往回去的路上跑去。
这一路,她跑得快,手心的痛感就缓和,她一慢下来,那痛就像连着一根线,直扎心脏一般。
于是她也不敢停留,就一直跑,跑得感觉喉咙中已经积了痰,也不敢停下来吐。
一直到天已经大亮,太阳也完全升起,她也远远看到了村子,于是一口气跑进了村子,跑回了家,跑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