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群白眼狼,就该看着他们全都饿死……”
赵东来骂骂咧咧地去到后院,打开厢房从里面扛了一包米出来,就往地窖里送——竟然还不忘把粮食搬进地窖去。
我见他实在上火,跟上去本来想宽慰他几句,紧接着就听到他在地窖里喊了起来:
“你们咋都在这?!掌柜的!掌柜的!”
嗯?地窖里发生了什么事?
我连忙也跟了下去,然后就看到了几百个攒动着的人头,原来村民们竟然都在这地窖里等着呢。
除了之前的两百多个佃户,此时又多了很多不太熟悉的面孔,基本上富农和地主也都来了,甚至就连村上的几个大地主也都在里面,更是有在这一条街上开店铺的几个掌柜的。
“毛子都被打跑了,你们咋还待在这下面?”
赵东来望着众人问道。
“赵、赵老板,罗,罗大掌柜的,我们害怕啊,昨天来了那么多毛子,我有亲眷在哈尔滨经商,前两天就传回信了,说世道要乱。”
“是啊,我们也都听说了,可我们这小家小业的,拖家带口往哪里跑,恐怕走不了多远都要饿死在路上。”
“罗大掌柜的,我们也想在这地下跟您这边挖通了,大家也好有个照应,我年龄大了,死活守着家,哪里都不去……”
……
“呦!现在知道这地窖的好处了?开始怎么劝你们的,全都不听,幸好这次毛子是直接奔着这浮生粮行来的,要是他们从这街头开始抢到街尾,你们哪家是能躲得过的?”
赵东来的声音突然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