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遍布伤痕的脸,彻底暴露。
“沈沉渊不让我活,他也别想好过!”
“我跟沈沉渊已经没关系了,你没听说吗!我们离婚了!”
“你以为我会信?沈夫人!”舒灿转回头,他不再遮掩,把车拐进不知名的小巷子,路很长,越往里越黑。
时瑶抿了抿嘴唇,“我可以给你听我跟他的通话记录,我们几天前离的婚,沈妤也知道。”
“我不管!你就是沈夫人!”舒灿忽然发疯,他好像不能接受自己绑错了人这个结果。
时瑶安分地不再刺激他,她伺机而动,试图偷偷发消息求救。
但舒灿似有察觉,他停下车,让时瑶把手机跟包包都交出来。时瑶手无寸铁,只能暂时听他的。
车停下来的时候,时瑶被粗鲁地拽了下去,她发现,舒灿的左腿好像是断了,拖在地上。
舒灿发现时瑶盯着他的左腿看,笑得诡异,“沈夫人,你看我,现在是不是就像一条落水狗,这一切,都是拜你的丈夫所赐!”
说着,舒灿改为扯着时瑶的头发,将她抓进了一座小屋。
屋子很小,也很空,结着蜘蛛网,应该很久没住人了。
她被推到脏兮兮的床垫上,她抱着肚子,生怕撞到床脚。
床垫不知道多久没人用,硬邦邦的,时瑶痛呼了一声。
她再抬头,舒灿不见了,过去将近一分钟他才回来,手上还提着一个黑乎乎的很长的包裹。
舒灿看见她在看他,笑起来。
在时瑶缩回视线后,他拆开包裹,取出里面的三脚架跟有些破旧的相机。
他想干什么?
时瑶摸不清。
她往床里侧缩了缩。
忽然,她的小腿攀上了一只手,顿时眼前小屋的房顶好像倒转了。
“放开我!”时瑶一边挣扎,一边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