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还有话没说完!”
“不好意思沈总,时总还要见其他合作伙伴,您还想跟时总见面的话,请提前预约。”
白诺端着笑脸,语气却跟时瑶如出一辙。
沈沉渊:……
半晌,他苦笑了一下。
四年前,他被时瑶捧着、照顾着,没成想,四年以后,他倒成了被嫌弃的那个。
自己酿下的苦果,沈沉渊打碎了牙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个中滋味,也就只有他自己清楚。
原来,那五年,时瑶都是这么痛的吗?
沈沉渊拂了一下胸口,心脏还在跳,可每一下,都好像负载着千斤重物,压得他呼吸不畅。
当晚,他回到家,就见老爷子皱着眉头正不停地打电话。
见孙子回来,他立马道:“你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住在公司了呢!”
“爷爷,我累了。”
“你先别走,我有件事要你帮忙,我在棋馆遇见一个小丫头,长得小小的肉肉的、漂亮伶俐,你帮我找到她。”
沈
沉渊随便“嗯”了一声,上楼了。
时暖被禹南飞接走,已经接近一周了。
这七天里,沈沉渊没有再来过,但是,他人不到,花束却定时定点,每天下午五点二十准时到达。
白诺看着被外送员送来的一大捧粉红玫瑰,为难地对时瑶道:“时总,咱们公司的花房已经被堆满了,您看是不是——”
时瑶头都没抬,“全都扔了。”
“太可惜了,不如每位员工人手一个吧。”白诺提议道。
时瑶没有意见。
她下班时,天黑得透透的,乌云也压实了,预报说今天有雨。
她迈出公司大门的刹那,雨点狂掉,噼里啪啦。
好巧不巧,今天中午她出去了一趟,车子停在外面,就没开进地下停车场。
在淋雨跟叫车之间,时瑶为难了一阵。
她举起包包,正打算冲进雨幕,一柄伞被递了过来。
顺着伞柄往上,到嘴边的那句“谢谢”又噎了回去。
“你怎么又来了!”
沈沉渊没有说话,就只是把手里唯一的伞塞进了时瑶手心,便转过身跑到对面街道上,开车走了。
一脸莫名其妙的时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