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瑶打了个响指,“好了常董,你可以坐下了。”
常洪福:?
“大家应该也都听见了,你们觉得,这些东西顶破天,能给我们带来多少收益呢?”
董事们跟着老董事长许多年,大家一块打江山,一点就通。
“时总,所以你是想——”
“没错,奢侈品品牌的进驻,能让时氏旗下所有的卖场营业额翻几番,暴利的行当,我们为什么不做?”
常洪福被时瑶打断,非常不满
,“时总,你想得太简单了吧!哪个奢侈品会愿意把代理权交给你,就算你口若悬河,哄得他们答应了,他们又能让出几分利,翻几番?你还是回家抱着孩子做梦吧!”
时瑶刚才讽刺他,他也要讥讽回来,是半点儿亏都不愿意吃的。
“常董,你此言差矣,如果他们愿意自己进驻呢?每年的抽成跟柜台费用,也不会少吧!”
常洪福瞪大眼,吭哧半天,到底无话可说。
时瑶撑着桌子,让大家举手表决。
毫无悬念,除了常洪福,全都投了赞成票。
时瑶脸上笑容扩大,“接下来,我会跟产业部和品牌部的职员讨论一下可以入驻的品牌,下一次董事会,我会跟大家公布!”
董事会结束了,常洪福被时商扯着,不情不愿地走了。
时应麟含笑走来,满眼赞赏,“瑶瑶,你真棒!”
“那是,我可是爷爷指定的时家继承人!”
兄妹俩相视一笑。
时家的动荡,沈沉渊全然不知,从医院出来后,他俨然成了一台“不知死活”的机器。
除了工作,就只有工作。
沈妤发现沈沉渊连日不着家,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