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瑶瑶，你还喜欢，或者说，爱他吗？”温斓忽然问道。

时瑶被问懵了，她垂下眼睑，睫毛小扇子似的，在眼下留下阴影。

“你们喝完了吗？”沈沉渊找了上来，此时的他非常狼狈。

“臭小子，谁让你跟过来的！怎么，担心我拐带你心爱的姑娘？”

温斓嘲讽着，沈沉渊权当没听见。

时瑶状态不对，他一看就看出来了。

“你还好吗？”

他想拉时瑶的手，却被躲开了。

时瑶紧跟着抬起头，那双漂亮的闪烁着星河的眼睛里，冰凉刺骨。

沈沉渊被冻着了，也愣住了。

时瑶撞开他，跟温斓告别后就走了。

沈沉渊想追上去，温斓横身拦住。

“你追也没有用，今晚你别打扰她了。”

“你到底跟她说什么了！”沈沉渊恼怒道。

看着气恼的、恨不得咬死她的外甥，温斓诧

异，“看看你自己，你现在就好像爱而不得的情痴，沈沉渊，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温斓！”

“好好好，我告诉你就是，你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时瑶跑出酒吧，暮色四合，天空幽暗，零星的星子点缀着，不时有萤虫飞过。

时瑶走在小路上，周边的静谧让她仿佛陷入另一个世界。

刚才温斓的疑问，还在她耳边回响。

喜欢？

爱？

她摸了摸胸口。

好像四年前，心脏就失去了为一个人小鹿乱撞的功能。

她回到家，暖暖已经睡着了，保姆蹑手蹑脚地从时暖房间出来，看见时瑶在喝酒，她本不想打扰，可想到时应麟的嘱咐，还是走了过来。

“时小姐，天晚了，您该休息了。”

“林姨，你去睡吧。”

林姨看着轻轻摇晃酒杯的时瑶，不由得皱起眉。

身上有酒气，看样子在外面喝过了，回来又喝。

“时小姐，时先生……”

“我让你先回去睡！”时瑶音调拔高，林姨没办法，只好走了。

翌日清晨，鸟儿的歌唱表演没能将时瑶唤醒，宿醉的苦痛缠绕着脑神经，逼得她不得不睁开眼。

手机叮叮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