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几眼,觉得厌了倦了,就单方面终止这个暧昧游戏。
“周柠琅。”有人在喊。
“周柠琅。”有人在喊了第二次。
终于闻声的周柠琅才回神来。
“冰激凌化了,重新去买一个。”迟宴泽招呼她,她手里捏着的那盒纸杯冰激凌的包装纸都潮湿了大半。
迟宴泽不知道她在这儿发愣愣了多久。“想什么呢?”
“不买了。你自己买。”周柠琅把化了的冰激凌塞给他,“我下班了,先走了。”说罢,便大步流星的从男人身边擦身而过。
“你什么态度?我是病人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