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露了不到十分钟的脸,她就难受了。
迟宴泽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周柠琅好像把他当见不得光的炮友了,还是那种不是随便他想跟她约炮,就能约到的那种。
“公主。”迟宴泽沉声,喊流眼泪的女生。她反倒还先委屈上了,“问你呢,哭什么?”
“别乱喊,车都撞了,你先下去看看撞什么样了,能不能报保险。”周柠琅红着眼睛,泣声连连,瞧他却一脸平静。
他怎么一点都不心急,也不心疼,反倒还慢条斯理的跟她说话。
“你亲